路一鸣极力打动慕容颜,希望她高抬贵手,别让他离开美女太远。
慕容颜终于笑了,非常妩媚,弄得路一鸣心花怒放,感觉有门。
“好吧,看你说的这么辛苦,那我就答应你,不让你去基层锻炼实习了,你继续留在海洋局机关吧!”慕容颜改变了态度。
“谢谢,慕容局长!”
“你明天从经管科调到门卫室工作,这样,就可以满足你在海洋局的要求了。哎,我现在就给保卫科打个电话。”说着,慕容颜抓起桌上的电话,接通了内部线。
“慕容局长,不用了,我觉得你说的对。我是应该去基层磨练一下。我明天就走,不用送了。”
“对了,你所在的基层叫做二台子乡渔业所,祝你一路顺风!”
路一鸣气呼呼地走了,关上门。慕容颜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从一旁的档案盒里拿出之前路一鸣写的竞聘报告,暗中道:“路一鸣,希望我没看错你,正如你竞聘报告里说的那样,转正就要当一名正科级的干部,你不作出卓越的成绩,怎么能让其他人服气呢?”
路一鸣下班回到海洋局单身宿舍,海洋局后面的家属院景色秀丽,说不上多美,却有着**十年代那种厂区家属院的感觉。居民楼随着年代历史有的历经沧桑,当然也有新盖的集资房。
路一鸣的单身宿舍虽然很简陋,可他却喜欢这个小区里的氛围。
遗憾啊,才住了没几天就要搬家了。
路一鸣了解过,慕容颜把他派到距离锦西市三十多里的二台子渔业所,虽然海洋局有班车通往那里,却没啥人乘坐,除了有老婆有孩子的才会起早贪黑的乘坐班车,路一鸣单身一个人,打起背包走天下,处处是我家。
去了就在那边租个房,不就行了。
临走前,慕容颜还不错,请路一鸣吃了一顿饭!两个人没聊工作,就聊聊关于波塞冬的话题,可能是因为路一鸣那天出色的表现,慕容颜才对路一鸣刮目相看,总觉得他是个宝,没有被挖掘开发的宝贝疙瘩。
吃完晚饭,慕容颜开车送他会宿舍,路一鸣喝的有点多,刚下车,转回身,正想趁机表达一下爱慕之心,慕容颜的车子已经跑出好远了,气得路一鸣指着车子大喊,“慕容颜,你给我等着,我早晚要泡到你。”
“小伙子,你很有眼光啊!”一个秃顶的老头莫名跟路一鸣聊了起来,也住在海洋局家属大院的,路一鸣并不认识他。
“大哥,你贵姓啊?”路一鸣打了个酒嗝问道。
“我是你大爷!”秃顶老头笑呵呵地道。
“我是你——大爷!”路一鸣心情有点郁闷,头脑不是很清醒,老头介绍自己,是他大爷,从年纪上看,肯定配当路一鸣大爷了,而路一鸣那句,纯属骂人,弄得老头的眼珠子都瞪出血了。
“小伙子,你喝多了。”秃头大爷摇摇头,边走边小声嘀咕说:“不配不配啊!”
“老头,你嘀咕什么呢?”路一鸣追上问。
“我说你配不上方才那个女孩啊!”秃头老头不耐烦的说道。
“切,你说不配就不配啊?你又不是他爹,你管的着吗?”路一鸣不屑地说。
秃顶老头也不搭理路一鸣了,顺着小花园,走进一栋三层楼的住宅区。
“喂,路一鸣,这么晚了还在遛弯啊!对了,听说你调到基层历练了,恭喜啊!”
路一鸣转身一看,正是张久石,当即哭丧着脸道:“老张,我都被发配边疆了,你还嘲笑我?”
张久石住在家属大院的17号楼,晚上出来看见路一鸣和秃顶老头聊天,就跑过来打招呼,“谁敢嘲笑你啊!跟你说实话,我们海洋局有个不成为的潜规则,一般干部在提拔前都会下基层,不管是科级还是处级,就连咱们的副局慕容颜刚来上任,还特意去了基层历练,嘿嘿,努力吧,只要你干出成绩,说不定,你以后真就是我们科长了。”
“额?”路一鸣顿时呆住了,一直都以为慕容颜看不上自己,然后把自己调走省心,难道是为了磨练自己,给自己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