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把石凤岐绑在邺宁城,隋帝陛下也是用尽了苦心。
上央先生笑一笑,看来这安静了许久的邺宁城,要好生热闹一番了。
鱼非池昨日夜里被石凤岐折腾了大半宿,这会儿实在是累得不轻,想着这回去起码也还得一个多时辰,干脆靠在他腿上打起瞌睡来。
石凤岐挑开一丝窗子看着外面熟悉的景色,他下无为山以后,在外面浪了三年多,最后,终于还是回来了。
挺值得的,三年的时间换了一个膝上正睡着的人。
他把玩起鱼非池的头发,看她苗条欣长的身子躺在软榻上,莫名其妙嘴贱一句:“话说,这半年多你吃得不错啊,比之前在月郡的时候,又大了些。”
“什么大了些?”鱼非池闭着眼睛问他。
石凤岐伸出一根手指,认真地戳了戳鱼非池的……胸,贱得令人发指地语气说道:“我记得以前你很平的,胸口碎大石碎多了都很平的,现在……好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其实他不用这么紧张的,鱼非池又没有拿着刀子架在他脖子上是不是?
鱼非池只是坐起来双腿分开坐在他腿上,随着马车一摇一晃,她身子也一动一动,只是一只小手伸进他衣服里捏着他胸前,又在他小腹打着转画着圈,只是一脸天真可爱纯洁无暇的表情,带着几分懵懂神色地看着他,而已嘛!
所以说,这有什么的,石凤岐这么紧张做什么?
“姑奶奶我真的知错了,你别这样……”鱼非池是石凤岐的克星,别的女人脱光了摆在他面前,他眉头都懒得抬一抬,可是鱼非池她只是随随便便一撩,年轻气盛火也旺的石凤岐就把持不住,心头那个什么火难耐。
鱼非池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红得发烫的耳垂,满脸的“我根本不懂这样做你会有什么难受的反应”的表情,烂漫又纯情地问他:“你怎么啦?怎么这么烫啊?发高烧了么?”
“我发……骚了。”石凤岐摊开双手头靠在马车壁上,喉结滚一滚,尽量让自己不往歪处想,免得越想越难受。
“是吗?来我看看骚在哪里。”鱼非池贴在石凤岐耳边轻轻呵着热气,石凤岐又痒又难耐,别过头去忍得辛苦。
“你再这样我可要把你就地正法了。”石凤岐说着毫无威胁性的话。
“你试试?”
“试试就试试!”石凤岐一把搂过鱼非池身子让她紧贴着自己胸口,这个脸,他的这个好看的俊俏的脸,就正好停在鱼非池这个近来涨得有点快的胸前。
这个姿势,不雅,不雅得很!
“可是这是在马车上,若是让人知道了,你让别人怎么看我?”鱼非池低着头,咬着下唇可怜兮兮看着他,那眼神有毒,看得只想把她按在身下往死里蹂躏。
石凤岐觉得自己命甚苦。
有本事你平日里趁没人的时候也这么撩拨我啊!
他一把抱着鱼非池把她推倒在软榻上,压在她身上,恨得牙根发痒:“今日这仇我是记下了,你等着,日后我总会向你讨的!”
“谁让你满脑子龌龊思想的?”鱼非池戳了戳石凤岐胸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人!”
“我不正经我好几年前就把你办了,我等得到今日?”石凤岐挠着她腰间痒痒,算是报复她这么撩拨自己又不能帮自己,让自己被她折磨得不轻。
鱼非池怕痒笑得全身乱动,想要把他的手拍开。
她越乱动,石凤岐挠得越起劲,两人笑闹着从软榻上都滚到了下面,稀里哗啦打成一团,衣衫也不整,面色也发红。
唉,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不知羞耻吗?简直令人痛心,万分痛心!
赶着马车的下人感受着这马车他晃得厉害,正纳闷着里面出了啥事,见到他们公子被鱼姑娘一脚踹出了马车,跟他们挤在一起坐。
“没事,那个,你们夫人她想睡了,嫌我吵着她了,我就出来坐坐。”石凤岐强形解释。
下人很识趣地低下头,再默默地捡落挂在他头顶上的一只耳坠子,默默地递给他。
石凤岐眼一闭,脸一红,提溜着那耳坠子扔进了马车里面,扶着额头不大乐意见人。
下人都是过来人,懂的懂的,看来是公子太心急,这才让那鱼姑娘一脚踢出来了。
不过想想,那鱼姑娘也是个厉害的人物,把公子治得这么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