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总对这个女人所做的一切,算上成本的话,也算是用情至深了、”
“嗯,是。”安安看着自己的墓碑前一束束的新鲜的鲜花。“是啊,都让人去羡慕一个死人了。”语气里夹杂着嘲笑和冰冷。
旁边的人感觉到依依情绪的不对。连忙道歉。身体弯成标准的九十度。“小人失言了,还请依依小姐不要怪罪。”
安安清澈的眼神不再,眉眼带着让人胆寒的冷意。“我要是说我非要怪罪呢。”安安也是一个女人,一个别男人敏感的女人,若是这个男人尊敬她就不会在她的面前说仇承昊对墓地里的那个女人用情至深这样的话。好像安安在争取上位一样。
不过,有的人不会被人怪罪也许是因为他们没有机会做坏事。
安安竟然看见家康一家三口出现在墓碑前。眼神里一丝迷惑,他们在哪里去的,怎么过去的,明明进入墓碑的道路就只有这一条啊。
看出依依的迷惑,身旁的人不会放过这个表现的机会。“依依小姐,仇总因为怕别人打扰,特别修建了一条小路专门给他们用,据说是死者的亲戚。”
“据说。”安安挂着鄙视的笑。“你还真是见风使舵,天天出现在这里的人可是你,你会用一个模糊的词语来形容这些人的关系,有聪明不要用在小事情上,很让人讨厌。”
“是。”、
:这几个人呢也是仇承昊强迫来的吧。“依依看着墓碑前几个人很是僵硬的坐着很是机械的动作。”就不觉得是对长眠之人的不敬,仇承昊做事还真的是只顾表面功夫嗯。
”仇总说,这是他们的指责,生前没有好好好的尽自己的职责,只有在嘶吼好好的尽自己的职责。”
“职责,什么职责。谁又会在乎,只是无用功而已。”安安不是凭空这样说话的,只是,不知道安安的墓碑前供奉的东西是不是太让人有食欲,安妈眼睛发亮的做完自己的职责,竟然拿着自己比平时大出好几倍的包包往里塞东西。
“这也是你说的职责。”安安语气阴冷,仿佛天气因为她突然下降二十度,光是听见安安的声音就觉得浑身的寒意。
“呃,仇总说随他们意好了。”
“你在这里等着,不许跟踪我,不然的话,你知道忤逆我的人的下场。”安安放下这句话身影就消失在了他的身边,仿佛对于这个墓地,安安也很熟悉。
是啊。这里是安安长眠的地方。安安也是来过的,只是那一天的事情不尽人意。本以为人不在了,一切也都可以结束了,其实,什么都没有改变。死,只是胆小人的做法而已。活着,才是最累的。
“妈,你们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家康祭拜完安安就离开了一会儿。安安在墓碑后看到家康依旧面色红润,少了一个人似乎并没有让任何人的生活改变,相反,好像还给一些人更多的获得好生活的机会。
“哎呀,傻孩子,每次来这里你都到处晃,这里阴森森的,你别走远了。”安妈出言提醒道,但是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话说,今天安安的墓碑前的贡品不是一般的多,拿的包里都有点放不下了。
“嗯。”家康回应了一声。轻车熟路的走进了满是灌木的小树林。雨后的树枝上还有点点的水珠,不时地蹭在家康的胳膊上、
“哎,你说咱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呢。刚给他定做的西装,穿上真是好看。还非得穿着新衣服来这里,沾上晦气了怎么办。”安妈一脸的不乐意,但是家康一身月牙的白色在树林中甚是耀眼。看着家康的眼神却是跟脸上看着安安墓碑的表情的嫌恶很不协调。
尽管照片上的安安笑的很甜很甜。从来没有这么甜,这么美的时刻,恐怕只有在安安的睡梦之中有了。
“哪有说自己的孩子晦气的。你这老太太越活越倒退了。”安爸叼着一个大烟袋,同样的慈爱的目光在深邃的眼窝里射向树林里同样的目标、
“哎,沈之秋的酒窖的事情差的怎么样了、”安妈突然神神秘秘的问道。平时两个人在沈家虽也算得上是贵客了,但是说话还是要注意隔墙有耳。在这里,也是一个交谈秘密的好地方,安安真没有想到自己这样的境遇竟然还可以被人好好的利用。
可怜还是可悲,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真心流过一滴眼泪。
“玲玲。”“铃铃。”耳边出现若隐若现的铃铛声。伴着风声一阵阵的传入安妈和安爸的耳朵里,一声一声,如同在地狱发出来的悠远却又好像就在耳边。
“他爸,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毕竟是女人要敏感的多。加上冷风早就吹透了薄薄的衣服。双腿都忍不住大战。“叫上家康,咱们快回去吧。”安妈害怕的说。
“家康呢。”安爸这才发现,本来还在两人势力范围内的家康怎么就没有了踪影了,这里的灌木根本就没有没得过家康的,怎么会怎么找都找不到呢。“家康,家康,回家了。”安爸不得不往前走了走。
“安。。。。”安妈嘴唇上下抖动说不出一句话。本能让她伸手抓安爸的隔胳膊,但是身体也动不了。
眼前站着脸色雪白,像一张纸一眼的白,身上一件从头到脚的血红。就连头上都是红的可以滴出血一样的血红色、
安安嘴角勾出一丝笑意。就在安妈可以动的时候,又消失了。即使这样,安妈回过精神来还不忘在台子上又抓了几把东西塞进包里。
“爸妈,你们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家康手里一些不知名的小花。看着莫名的安爸跟安妈。
:“家康啊,你妈看见鬼了,快走吧。”安妈拉着神经兮兮的安妈带着家康就要走。
“我还没跟姐姐说几句话呢。”家康迟疑了一下。但是也只是一下下,手上的野花散落在地面,跟台子上凌乱的摆设相得益彰。都很乱、
家康,我曾经最最亲爱的爸妈。我爱你们,很爱很爱,我只是很不喜欢你们了,很不喜欢了。安安站在风中看着躲得远远的,慌里慌张的逃跑的一家三口。
安妈,是你如此待我的,不怪我,不怪我。
安安看着地上散落的小花,一脚踏过,安安离开,他们就被踩在泥土里。就像特们之间的纠葛,永世不得翻身。
“把在阳放了吧,我不需要他了,其实,事情顺其发展,才最好。”安安跟身边的人说。
熟悉女人喜好的人,怎能没有发现安安眼角的泪痕。
对付一个恶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做,上天会给他嘴应得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