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随着仪器的终止,体内的含氧量再也支撑不了他的生机,他如同触电般的轻微的颤抖起来,随后就是两三下的抽搐,并不夸张。
常年的开膛破肚已经让他没有了挣扎的力气,连最后的离去都是那样的绵软无力。
秦观的脚趾随着微微的抖动,最终的僵硬起来,而本来微微闭上的眼睛也缓缓地张了开来。
凝聚到一起的瞳孔复又散了开来,直到最后的一丝光明从眼眸中消失,这个人终究是得到了他想要的,他终于离开了这个丑陋的人世。
而玛莎帮助了他人,马上面临的将会是什么呢?
场边的机器吱吱哑哑的走动,一旁的玛莎还是略带痴迷的看着手术台上已经冷冰冰的秦观尸体,场外的导演也忘记了喊停的声音。
台子上的秦观可是逐渐的想要流眼泪和鼻涕了,你在上百瓦的强光底下,被爆晒半天,还要盯着看,不把你照出个白内障,我就不姓秦。
流鼻涕是因为底下的铁床太冷了,上边烤的可以煎鸡蛋,底下的皮肤却是凉飕飕,有完没完啊!
秦观心中的小人正在咆哮,要不说经纪人要和演员心灵相通呢,在场外一直密切注意的薛姐,径直的就走到导演面前,在他的眼前晃了两把。
“哦,哦,哦好!停!”反应过来的导演赶紧叫了停。
哎呦啊,导演,你别告诉我刚才那一幕你看哭了吧?你不会是第一部电影吧?
还真被薛姐猜中了,小菜鸟被人性最后的生离死别给震撼到了,原来平静的死亡也能如此的震撼人心!
铁盘子上的秦观可是一个高就蹦了起来,再躺在上边一会他就成了铁板鱿鱼了,炒熟了。
薛姐随着秦观嗷的一声蹦起来的声音,转过头去看着场内,不由的一捂脸。
“那啥,秦观你能拿台子上的床单挡挡部不?”
“唉?为啥?我又没光屁股?”秦观下意识的往地下看去,难怪推出来演戏的时候,小助理给他肚子底下搭了一条白床单呢。
白色的亚麻短裤被鲜血一泡,全都贴在他的身上了,湿身诱惑啊,还是下边的…呵呵呵..我挡!
秦观把自己瞬间就给围成了一个印度阿三,尴尬的朝着玛莎裂了下嘴,就开始往化妆间跑去,太丢人了,刚才她没看见啥吧?
嗯,啥也没看见,玛莎小姑娘连脸都没挡,那眼神赤裸裸的就盯着秦观的下边呢,隐隐绰绰才是露的最高境界,半遮半掩才能让人心痒难耐啊。
一到了化妆间,秦观就跑到盥洗间,在那种天然太阳晒的大铁皮桶底下一通的冲洗,糖浆染料的溶解程度很高,再加上了化妆品粉底液的打底,血渍是冲的很快。
等秦观从里边出来,弗雷德则是用特殊的化学药剂在乳胶贴合处轻轻的一润,一个整张的特效外壳就揭了下来。
剩下的就是秦观的简单的清洗了,等他清清爽爽撩拨着湿头发从里边走出来的时候,薛姐已经在剧组财务那边拿到了他的工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