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坦之从背后环抱着木婉清,女孩有些娇羞的扭动着身子,他轻声道:“这两天无锡比较动乱,你和灵儿尽量就待在客栈里,好好练习我教给你的武功,否则日后行走江湖,我可不带你。”
木婉清赶忙说道:“我有在练习的,我练给你看。”
游坦之拍了拍她的****,惹得女孩娇嗔一声,吻了吻她的脸颊,轻声说着:“不急,我先教你认认穴位。”
木婉清一怔:“我认得呀,唔。。。。。”
砰砰砰,忽然有人敲门,木婉清涨红着脸,游坦之有些无奈,打开门一瞧,钟灵叫道:“大哥,你找的人到了。额,怎么了么?”
揉了揉钟灵的小脸,游坦之来到楼下,见大厅站着一人,破衣衫烂,身上背着六个口袋,手里一根竹棍,身后背着一把单刀,掌柜的上前拱手道:“可是大义分舵的蒋舵主么?”
那人点头道:“不错,正是某家。”
掌柜的深施一礼,蒋舵主慌忙搀扶:“掌柜的这是为何?”
他叹气道:“前几年河南闹了灾荒,若非蒋舵主带着手下的兄弟四处救援,小人早就饿死在老家了。”
蒋舵主哈哈大笑道:“那不过是奉了本帮乔帮主之命,我可不敢居功。”
掌柜的拍手道:“乔帮主果是人中英雄,但愿他老人家长命百岁。不知蒋舵主今日来此?”
蒋舵主张了张嘴,还未说话,游坦之朗声道:“蒋舵主,在下等候多时了!”
眉头一扬,蒋舵主诧异道:“今日,是小兄弟遣人送的信笺么?”
游坦之笑而不语,一招手:“请坐吧,掌柜的,一桌上好的酒席。”
两人对坐,还未说话,蒋舵主突然一抬手,食指和拇指像是一个钳子,叼住了游坦之的手腕,他冷笑道:“说,你到底是奉了谁的命,在此装神弄鬼!”
游坦之面容平静,蒋舵主心中暗怒,寒声道:“小兄弟既然不愿配合,那就只好吃些苦头了,我这招乃是小擒拿手,剥离与锁喉擒拿手,一旦将敌人擒住,必定能施予百倍之痛苦。”
“掌柜的,再加一份糖醋鱼。”游坦之如是回应道。
蒋舵主大怒,手上加劲,耳听得咔吧一声,他忽觉一阵难言的痛楚涌上心头,咕通一声跪倒在地,捂着手腕,面容扭曲,强忍眼泪,约莫盏茶功夫,疼痛渐消,他拔出背后的单刀,喝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阁下是慕容复?”
游坦之翻了翻白眼:“蒋舵主,你没瞧那封信笺的落款和大印么,我乃是铁面判官的弟子。”
蒋舵主一怔,拿出信笺仔细一瞧,无奈拱手道:“是某家唐突了,游公子勿怪,只是方才。。。。。”
游坦之打断道:“好了,蒋舵主,闲话少说,具体的我都写在信笺中了,明日杏子林,该怎么做,你自己去想,不过有一条你须得谨记,丐帮百年之兴衰,可就在你一念之间了。嗯,不要有压力,成与不成都无所谓。”
蒋舵主张口结舌,半晌,他拱了拱手,告辞离去,游坦之瞧着他的背影,鄙夷的摇了摇头,难怪汪剑通明知乔峰是契丹人,还会将帮主之位传给他,实在是手底下没有好的人选了,八大长老就不说了,各个岁数都超过限制,底下的舵主武功不行,智谋不行,心胸不行,原著里化名的庄聚贤,空降而来,都能抢了帮主之位,可见丐帮除了乔峰之外,是何其的熊包。
深夜,无锡驿馆。
游坦之脚下轻点,毫无声息的来到围墙之上,瞧着底下披甲执锐的西夏武士,他屈指连弹,砰砰砰几声,几人栽倒在地,他跃下围墙,来到近前,一人补了一掌。
绕过回廊,不远处有个假山,石洞连环,小桥流水,他脚下轻点,如鬼魅一般,来到假山之上,瞧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客房和来回巡逻的上百西夏武士,心中无奈,曲身后退,说来也巧,远处走来一个汉子,摇头晃脑,脚步踉跄,一身酒气,熏得人不由捂着鼻子。
他相貌平平无奇,偏偏鼻子大的像是被咬了两口的苹果,游坦之嘿嘿一笑,脚下一点,忽然来到近前,那人吓了一跳,刚要张嘴,却被游坦之点住穴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