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是研究青帝面具,越是觉得它博大精深,甚至是你的大道所在!此外,张家失去它,你得到它,气运转移,你若送还,则你的运气不复存在矣!”
“何况,我觉得对方居心不仁,你看看那把仙桃剑丸,用于对付邪派人物顶呱呱,但用来对付本门,没有什么威胁,你若用上它,就不足以为患他张家了!”
听过她的话,牧天野遂对关张两人道:“对不起,我根本没有什么青帝面具!”
话都白说了,张东云心里怒气勃发,金丹真人之怒,不过是微微泄露,只见大家脚下青石,隐约有仙阵浮现,金光闪烁,红焰隐隐,气势凌厉,烈度灼魂,让张东云为之心悸。
这,可是元婴真君的威压!
见到法阵被引发欲动,关天保大嚷道:“张真人,你真不够地道,找我来做中人,事先说好决不动武,现在一个不爽,就想动嘴变成动手,想来练练?却不想想,小野放得你进来,就没有所恃么?”
“你知道这里的法阵是谁布置的?”关天保讲了一个名字“阳顶天”!让张东云消停,彻底地打消了念头。
此老,宇内独步的阵法大师,出身于精通法阵传承的上清宫,因与同门生分,客居元始紫虚宗,关天保之所以能够请得他来,因为阳顶天布阵用的法器,越精巧威力越大,有用得上关天保的地方,遂给了关天保面子,为牧天野布下了护山大阵!
对方拒绝,话不投机半句多,张东云自觉无颜再呆下去,拱拱手道“告辞!”
牧天野再放开通道让他离去,冲着关天保嘿然道:“关大人,你是不是把你的好处分一半给我!”
“好处?我哪来什么好处?”关天保憨憨地笑着,脸上布满了委屈。
他没拿到好处的话牧天野一点都不信,但对方与他方才一样的态度,死猪不怕开水烫,死都不认,也就无可奈何!
确实,朝阳山张家欲重金赎回青帝面具,打探的结果为关天保与牧天野是好友,牧的道场,关天保甚至能够“硬进硬出”,关系铁得不得了,牧天野不在道场时,还请他负责照应,因此,张东云上门,声明无论成不成事,都送出上好仙界殒铁十公斤,用来打造仙兵重武很是得力,这等好事,关天保却之不恭啦!
他询问牧天野出外之事,牧天野含糊其词,关天保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也就不再询问。
……
过上一天,张兵武偕同傅园慧登门,送上自家产的田地仙米与灵果,礼薄但心意足,牧天野热情相待,加倍笼络,反送他们冻顶玉骨针与一批用得上的丹药。
两人千多谢万多谢,感谢牧天野的救命之恩,对于牧与张家的冲突,他们也有所耳闻,牧天野叮嘱他们不要介入此事,专心修炼即可。
……
牧天野回来的三天后,方书堂翩然上门。
对于方家双姝的堂哥,牧天野甚有好感,此次若不是“黑暗神面具”给力,哪能够扮猪吃了老虎呢!
“在外你做得好大事啊!”方书堂劈头就道。
“哪有啊!”牧天野装糊涂道。
“不过你不用担心,事情都摆平了,甚至张家还要为保护你来出力!”方书堂讲出的话令牧天野又惊又喜,什么,摆平了,我不相信!
方书堂道出了事情真相,原来张家天灵根张英奎之死不可避免地引发震动,任何一位天灵根弟子被干掉绝非小事,南华山也表示关切,追查下来,惊觉张家还截杀了牧天野,得玉仙峰峰主王艳解救。
一而再,再而三以金丹打炼气,南华山难道沦落到这种程度,谁都可以来摸一摸吗?真的是容易好惹的吗?
南华山洞天老祖方胜玉震怒,给朝阳山张家发谕道:“牧天野再有任何不测,若受伤,杀他张家一位真传弟子,若身死,杀他张家三位真传弟子,绝不食言!”
这可是洞天老祖的话!
言出必践,朝阳山张家震动了!
要知道,宗门弟子分为四类,一是外门弟子,不值钱;二是内门弟子,打架干活的精英;三是核心弟子,将来的长老人选;四是真传弟子,所谓真传者,衣钵传人也,得授真传,可争山主峰主乃至于掌教,地位显赫,甚至一个真传死掉,就会断掉一门传承!
其余山峰也震动了,真要是牧天野有事,引发内斗,则谁都负不起这个责任。
朝阳山张家确实闹了笑话,搞到“胜之不武,不胜为笑”,你要是捉到牧天野,有了口供什么的,拿到了赃物,一切好说,可是被牧从真人手里逃掉,连张家的朋友都不大好为张家说话,毕竟这种以大欺小的事“你做初一,别人做十五”,别人以牙还牙,不为过分!
千里大坝,决于蚁穴,这件事惊动了掌教牛旺,亲自发贴,将方家与张家两位洞天老祖请到玉虚峰,自然就一笑泯恩仇,双方握手言和,张家不再追究牧天野,不作任何追究!则方家也不去杀什么张家真传弟子。
老祖们承诺,必定算数。
“什么?东西都是我的,洗白了?”牧天野狂喜从心中迸发。
方书堂失笑道:“刚才我问你,你不是说你什么东西都没有拿到吗!”
牧天野老脸一红,听方书堂道:“你运气不错,掌教亲自发话,说恩怨一笔勾销,换言之,你的账是掌教为你一劳永逸地抹平了!”
“感谢掌教
“呼!”牧天野大大地呼出一口长气!
事情了结得好,牧天野见识过洞天老祖的威仪,在他们面前,别说反抗,真的是人家吹口气,都能够令你化为飞灰!
其他的元婴、金丹,真的是拿根小指就可以将你拈碎!
张家不再追究,心头大石放下,那么剩下之事,专心去筑基吧!
藉由此事,牧天野进入了老大们的视野里。
他也不知道,在朝阳山上,一位美妇在咬牙切齿道:“我儿子就这么地白死了吗!”
她怒气冲天,头顶的屋檐都颤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