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还是静悄悄的并没有回应,苏氏心里的恼怒烦躁被这香一熏,更是心头火起,抬脚就往屋里冲,屋里香气烟气更浓,几乎让人透不过气来,那两扇门,悄无声息的从外面关上了。
苏氏转了一圈没找到人,被香味熏的头晕目眩,心头警惕骤起,急忙往外退,却见两扇门紧闭,苏氏呆了呆,扶着桌子站定,用力摇了摇头,自己刚才进来的时候关门了?好象没关,这门怎么……苏氏抬手扶着头,怎么回事?她这头怎么晕成这样?不对……苏氏心里一阵慌乱,可头晕目眩一阵比一阵更厉害,只晕得心头躁热、恶心欲吐,张嘴叫了几声,就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又过了一会儿,门轻轻开了一条缝,姜艳纷用湿帕子掩着口鼻,见苏氏软瘫在地上,忙关了门进去,先将四处窗户推开,这才用力将苏氏拖到矮榻上,一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手脚利落的帮苏氏整理衣服,理好苏氏的衣服,姜艳纷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苏氏,心念微动,伸手抽开苏氏腰间的丝绦,将外面的长衫往左右拉了拉,又将抹胸带子抽开,将抹胸拉松,露出半边胸,退后几步看了看,又上前理了理,这才飞快的退了出去,躲在暖香坞对面的假山后紧盯着前院方向。
片刻功夫,就看到何德庆醉的一步三摇,急匆匆往暖香坞过来,姜艳纷直盯着何德庆推门进了屋,脸上绽放出笑容,眼睛里闪着亮光,跳开假山,掂着脚尖,轻快如同一只鹿般飞快的往回跑了。
前院正是热闹时,一个小丫头到姜彦书身边,恭敬曲膝道:“回二爷,六姑奶奶让跟二爷说一声,六姑爷喝酒常无度,让二爷看着些,别让六姑爷喝多了。”
“知道了。”姜彦书答应一声,打发了小丫头,转头却没寻着何德庆,忙招手叫了个小厮过来问道:“何家大爷呢?”
“回二爷,刚说酒多了,要出去散一散。”小厮忙笑回道,姜彦书‘嗯’了一声,想了想,站起来叫过小厮道:“去问问何家大爷去哪儿醒酒了。”小厮答应一声,八爷姜彦英挨着姜彦书,忙站起来道:“我跟你一起看看去。”
两人出来,小厮奔过来躬身回道:“说是往暖香坞去了。”姜彦书应了一声,和姜彦英说笑着往暖香坞过去。
暖香坞前安静无人,门关着,两人离了十来步停住,姜彦书皱着眉头看着姜彦英道:“前儿你嫂子还说家里的仆妇下人没有规矩,你看看,明知道何家大爷醉着酒,怎么连个跟过来侍候的人都没有?”
“都是新进府的,这规矩上头急不得。”姜彦英摇头笑道,两人走到门前,刚上台阶,就听到屋里一片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低叫,姜彦英抬手掩着脸,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这个六姐夫,这好色真是名不虚传,这是偷上家里的丫头了?
姜彦书一脸无奈的苦笑着正要退下去,钻进耳朵里的那片女子娇/喘让他心里一阵恐惧发麻,脸上笑容僵住,眼睛越瞪越大,突然疯了般抬脚踹开了门。
姜彦英见姜彦书脸色大变,已觉出不对,急打发跟在后面的小厮道:“退下!快退下!没有爷的吩咐,谁敢上前半步,爷一剑捅了他!”几个小厮吓得急退了几十步,姜彦英两步跳到门口,只看了一眼,就硬生生转过头,不敢再往里看。
屋里,姜彦书疯了般上前去扯正趴在苏氏身上兴奋大动的何德庆,何德庆醉了酒,已经兴奋的不知身在何处,偏苏氏跟他一样兴奋,紧紧搂着他,两人合在一处如同一体,姜彦书扯下何德庆,苏氏也跟着滚下榻,趴在何德庆身上,两人还是紧密的一体,何德庆还在努力不停……
姜彦英只觉得喉咙发干,喉咙里却都是苦水,往后退了半步,虚掩了门,跃下台阶,几步奔过去,揪住个小厮吩咐道:“快去,叫……”姜彦英顿了下吩咐道:“叫五奶奶过来,悄悄的,让她赶紧过来,就说我有急事,跟谁也别说,还有,叫了五奶奶,再去叫五爷过来,也是不准声张,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