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恰逢张白仁不甘于平庸,提出想做点事情,高峰自然就顺水推舟地交给他了,毕竟张白仁还有上千亩的良田可用。
当然,协约还是要签的,更主要的是做好保密工作,以张白仁的性情和能力,做这些都没有问题。
随后,高峰向张白仁讲明了趁季应该先种什么,再种什么,作物间留多大间隙,张白仁用心听着,并用笔记了下来。
对于如何嫁接、如何杂交等等复杂而深奥地事项,高峰并没有讲,就是讲给张白仁也讲不明白,只要他们按自己的要求去做就行了。
当然,这只是一个开端,后续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甚至还要配置一些药水,这些都是作坊建立起来后的事情,得一步步地来。
俩人谈得欢畅,张白仁的兴趣被勾引了起来,他自然不愿意立马放高峰走,至少要陪他吃过午饭才行。高峰也觉得这是俩人交流的好机会,便毫不犹豫地留了下来。
饭后,直到高峰许诺过些时日再来,张白仁才放他回去。
回到家,一进院门高峰便看到一位稀客,不是肖大牙是谁?
肖大牙正襟危坐在院中,一院子人都对他横眉冷对,特别是胡宝、胡妞兄妹,简直有要吃了他的冲动。
气氛不好,肖大牙都紧张出了一身冷汗,只是正主没见到,只能恬着脸继续坐着,当看到高峰回来后,就像见到亲人般迎了上来。
“高兄弟,你可回来啦,我等你半天了。”
“你怎么来啦?”高峰皱了皱眉,不悦地问道,甚至连个称呼都没有给他。此时他可不怕肖大牙了,怎么说也是个保长,吓也能吓死他。
“我还不是为了那个麻将而来。”肖大牙紧张地说道。
“噢,麻将不好玩吗?”高峰的语气稍缓一些,却依然不是太客气。
“好玩,好玩,我从未见过这么好玩的东西,只是,它再好玩也只能四个人凭手气玩,庄家无法参与进去,你看能不能想个好招?”肖大牙苦恼地说道。
这家伙不会想出老千吧。高峰没有理他的话意,转而变换成笑脸道:“原来是这样,肖兄,不瞒你说,我出主意可以,但是得收费,我怕你出不起。”
高峰诡异的笑容让肖大牙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实在是怕了高峰的开价。不过,他要是有一点办法也不会找上门来了,既然如此,又岂能半途而废?
肖大牙硬着头皮问道:“高兄弟如何收费?”
在他认为,一副麻将卖到天价也就一百吊,出个主意还能高过麻将去,顶天了也就一副麻将钱,若是如此,咬咬牙也就出了,只要能让赌场起死回生。
“一千吊一个主意,概不还价。不过,看在与肖兄的交情上,我免费送你一个。回去后,把房间隔离出几个套间来,每间摆上一幅麻将,这就是麻将馆,肖兄不需要做庄,只需从玩家手中收取房费就可以谋利了。”高峰腹黑地说道。
“啊?”肖大牙差点崩溃,这也太黑心了吧,动动嘴皮子就要收一千吊,你不怕被撑死?早知道你小子不靠谱,想不到这么不靠谱。肖大牙暗恨起来。
当然,他也拿高峰没有办法,只能气鼓鼓地说道:“这种主意我要不起,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