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论他怎么督促,马儿跑动也就那么快,比之前没有多少变化。高峰无语的摇摇头,他是适应了,马却不给力,这种马并不适合快跑。
就算这样,高峰心情也很愉悦,骑马也是一种技能,他对这项技能即将要掌握。
再次飞驰了近一个时辰,高峰的骑术已有了进步,他甚至能站立在马蹬上纵马了,这种进步让他离熟练又进了一步。
马儿速度照旧,而高峰已感觉到身体疲乏,他这才明白,这马跑得不快,却耐力十足,正如那人所说,一般的马都赶不上。
高峰想下马休息,只是当他停住马跃下时,一股钻心的痛疼传来,令他十分难忍。
两胯酸胀,两条大腿也已磨破,原来骑马并不是想像中的那样美好,它不光是一项技术活,还是一项体力活。这还是马速不快的情况下,若骑上高头大马,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
还是坐车舒服,高峰有点怀念前世的汽车了。要是有辆车,就算是大卡,他也不愿意骑马了。
口干舌燥,身上没有带水,高峰牵马来到河边,想喝口河水解解乏。
走上河岸,下面是个缓坡,正是个理想的喝水之地。
只是高峰突然停了下来,他两眼紧紧地盯着一个地方,那是一处灌木丛,有一个人正躺在那里。
这是什么情况?为何有人躺在那里?是死了还是活着?
高峰不敢怠慢,急忙冲下河堤,来到那人身旁。
是个年青人,不过他的面色已经发白,虽然还有呼吸,却已十分危险。
高峰观察了一下,发现他的右手臂肿大而淤黑,上面用布缠着几片草叶,只是因包扎匆忙而显得凌乱。
这明显是受到蛇虫叮咬后造成的情况,而那人也明显会一些治疗方法,只是因为时间紧迫而伤倒。
既然明白原因那就好办了。扯开灌木,高峰把那人拖了出来,把他带到一棵歪脖矮树下,又把他丢放在地上的背篓拿了过来,查看了一下,里面有一个水袋、一些干粮、一把镰刀和一些草药。
扯下一块衣襟,在那人伤口上方扎紧,然后取开包扎。那人包扎所用草药为鬼针草,倒也对症,只是毒液没有排出,效果还是差强人意。
用水袋中的水反复清洗伤口周边,然后打着火石,点燃一堆干草,用火对镰刀的尖部进行消毒,随即高峰用镰刀在伤口上划了个十字,并用手挤压周边。
看着黑红的血液滴答流出,他还不放心,又从身上撕下一块干净的布,折叠了四五层,当血液流动不畅时,便放上布开始吸毒,直到流出的是鲜红的血液才停了下来。
从背篓中寻了数片鬼针草叶,捣碎后涂抹在伤口上。
喂那人喝了几口水,感受到他的生机在慢慢恢复,高峰终于喘了一口气,若不出意外,此人应该能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