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明白啦。”曾彪照着吩咐用起功来,而且阳气渐渐在占上风。
开心鬼见了,松一口气,“对这死鬼的来历感不感兴趣?”
“说吧。”
“这死鬼也够惨的,人长得漂亮却恋上一个负心郎,负心郎家境困难,是死鬼辛苦挣钱供念书,念完大学,读硕士。这才让负心郎有个好工作,本以为该是苦尽甘来的时候啦,这负心郎却攀上高枝,生生地把人家给踹啦,痴心女真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倒也罢啦,这负心郎还有意刺激她,在那个如同现在这般烈日当空的时候,就在这浮雕下与新欢照暧昧结婚照,而且是当着死鬼的面照的。受此刺激,死鬼再也承受不起啦,一气之下买了一身婚纱穿在身上,爬上浮雕,往下猛力一跳,摔死在负心郎照像的地方。
“由于死鬼的阳寿还长着,又属于凶死,阴朝地府不收它,这就成了无户籍的怨鬼,四处游荡。最终隐藏在浮雕下找替死鬼,美美阳气不足,正好被它给撞上啦,所以无论如何不能让美美爬上浮雕,否则就死定啦,连观音菩萨也救不了她。”
听到这里,拼尽全力抱紧并吻着长孙美美的曾彪忍不住插话:“它傻呀,不知道去找那负心郎呀,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跑到这里来祸害,没天理呀。”
“所以说痴心呀,它现在仍爱着那个负心郎,根本不可能去伤害他的。不然他也就不可能活得如此有滋有味,短短几年时间就当上副处长啦。”
“唉,这世界咋了,老是让人看不明白,以为人是这样,原来鬼也这样呀。不对呀,捂了这半天,不但没把她给捂热,好象是越捂越冷,感觉她的嘴唇貌似在结冰?”
开心鬼一看大吃一惊,果真如此,看来是小看死鬼啦,必须自己亲自上阵,“以为你够强,居然如此不堪一击,只有与你融为一体啦。”说罢不由分说地与曾彪融为一体。
也就是在这样情况下,曾彪也就看清,一直被自己紧紧抱住和热吻着的不仅仅是长孙美美这个身躯,还有那可恶的死鬼。
死鬼那披散的头发飞扬着,一双深陷的发着阴森恐怖光线的双眼冷冰冰地瞪着,雪白无色的脸上伸着毒蛇似的冰凉舌头借助长孙美美的舌头吸着曾彪的舌头,钢爪似的双手同样借助长孙美美的秀美双手猛劲地往曾彪肩上扎。曾彪看得一身寒气,好想呕吐。
好在开心鬼及时与自己融为一体,不然的话让它这样一弄,非但舌头和双肩不保,恐怕是连小命不保啦。也只有自己清楚,整个身体之所以能够完好无损,多亏了开心鬼的神力。
当然这一切也只能是曾彪和开心鬼看得见。
对于那些挤得满满的围观者来说,看到的则是曾彪与长孙美美长时间不间断的近乎疯狂的热吻。引得人群中时不时发出惊叫甚至尖叫的赞美和感叹啦。
同时在人群中也引发不少猜测,有的认为这是年轻人疯狂的示爱。自然用词也就七花八门,羡慕有之,叹息有之,不屑有之……
也有认为是电视台或者企业为吸引人的眼球办得接吻大赛,参赛者不一定就是夫妻或者恋人,可能就是临时组合。
在大家的纷纷议论中,有几对打扮另类思想超前的男女先后蹦上台级来到浮雕下吻起来,叫嚣着要与曾彪他们这一对一比高低。
最伤脑筋的是,一个留着男生发型且短发颜色一半红一半黄的超前美女猛然推开自己的亲吻男伴,把披在身上的皮背心脱下来抛向人群,让本来就极露的身体只着比基尼纹胸和隐隐露着臀瓣的超短裤踏着极高的细尖高跟鞋向他二人走来。
开心鬼连连叫苦,美女求求你快把脚步停下来,千万不要在这个关键时刻添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