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打电话方便,车子移动得如同蜗牛一般。刚要去拿电话,就不得不把速度提起来。因为从反光镜里看见貌似被后面的交警给注视上啦。直至把交警给甩掉,这才拿起手机来。一打就通啦,而且是没被拒绝。
他却高兴不起来,心中则是一个劲地叫苦。打错啦,打得是长孙美美的。怎么可能会这样呢?明明打的是曾美丽的号码呀,不可能串号的,惟一的解释就是那讨厌的开心鬼在作怪。但是开心鬼就是不认帐,还振振有词反说他的不对。
而长孙美美的反应与他形成极大反差,一接到电话就叫起来:“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彪,彪哥,彪仔,我都不知道该叫你什么好啦。刚一想你,你就来电话,我好兴奋好开心呀,吻一个。说,是不是想我啦,在哪儿见面,对了,还是到浮雕去吧,我就不信那个邪。”
尽管曾彪心里叫苦不迭,但是美女的请求是不好拒绝的,他只能答应下来。至于那天发生在浮雕的那一幕,用不着担心,应该不会再出现,即便出现也不怕,有开心鬼相伴,没啥好担心的。只是放下手机后,忍不住再次追究打错电话的事。
他坚称:“开心鬼,你别给我不认帐,这种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我记得清清楚楚,电话绝对不打错,除了你从中作怪,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事的,别想赖帐,说,你这样做得目的是什么?”
“小子,你真的是冤枉我啦,不过你要坚持这样认为,我也没办法。好了,我们别再在这件事上纠缠啦,还是打起精神劲来见你的MM吧。象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见呀。”
一个男人最悲摧的莫过于在一个女孩眼里被视为精神萎靡不振,特别是在美女眼里。曾彪自然是不会把这种映象留给美女的,他赶紧整理起衣襟来,开车的任务就交给开心鬼啦。
整理完仍然有些不放心地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然后才征求开心鬼的意见,“这下可以了吧?”
“不错,绝对一百分。”开心鬼答应一声,停顿一下,“突然想起一件事,挺重要的,不得不告诉你。”
“拜托,别做得神神秘秘好不好?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是这样的,我们不是在怀疑那个小于吗?”
“对呀,有啥问题?对了,不是走了吗?你还怕这几天累得不够强呀,既然走了,就该好好地耍几天,她一回来,估计又得忙得够强。对了,这话就是你亲口对我说得,”
开心鬼打断他,“我总觉得这事不象我们当初想象的那样简单。”
“我说,你闲得慌是不是?闲得懂就多睡觉,反正也给你老爸一个德行,喜欢睡觉。”
“曾彪!我现在是在严肃地给你说这件事,而且是非常严肃的,你能不能也严肃点?”
连曾彪都叫出来啦,这还是头一回,他向来都是叫小子的。看来确实是有事要说,曾彪不得不改变那有些吊儿浪当的态度,“好,你说。”
“是这样的,不知为什么,突然老是觉得心里不踏实,老是觉得那小于不是走得那么简单,这其中应该有某种猫腻?即便没有猫腻,也隐藏着什么秘密,反正就是不正常,很不正常,非常非常的不正常。”
“你究竟想说什么?直说,别老是这样婆婆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