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化脉阶强者,也是一位满头花白头发的老者,只不过这位老者看起来要比云从风富态的多。
云从风是那种明显经常进行体力劳动的老年人的样子,虽然清瘦,但是看起来很有力量,一看是常年运动的那种人,而眼前这一位,至少要比云从风大两圈,但是偏偏的,你只能说他富态,不能说他胖,他的体型明显比云从风粗壮许多,但是却很均衡,所以你只能说他富态。
胖人天生就有一种笑模样,这种老者也是一样,云从风还没有飞到,他就已经笑起来,他凝神看了看云从风,“这位道友到是眼生的很,好像不经常在北五省活动吧?”
所谓的北五省,就是指燕北、松原、辽东、河间、北岭五省,云从风自开国之战,也就是卫国战争期间流落到北番之后,一直在北番和新罗诸国之间,却是很少回到天秦,他是怕他的身份在天秦会暴露,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认识他的人几乎已经死绝了,包括他们云家的后人,估计也不可能认出他来,眼前这位胖老者明显是一位多年的灵修,自然不可能认识云从风。
云从风却没回答他的话,也是对着对方一拱手,“见过道友,在下姓风从云,见道友也是眼生的很,不知道道友在哪里高就。”
他这话问得也是有几分故意,他是不方便向对方透露自已的身份,但是同样的对方估计也不可能随便告诉自已他所属于的势力,于是云从风直接将话题扔了回去,你问我是那的,我自然也问你是哪里来的。
果然,令狐彬听了云从风的话,嘿嘿干笑两声,却是不接话,转后话锋一转,“为了一个区区的海德拉教徒,不惜出动化脉阶的强者,贵方的反应是不是太大了一点?”
“何为大,何为不大?贵方为了防止我们查营,竟然出动了一位化脉阶,这反应也不小呀。”云从风将他的原话送回,跟柳玄和关路杰在一起时间久了,云从风说话的方式也尖锐了许多。
“呵呵,不让你们查,自然是不有不让你们查的理由,不过说既然已经说到这了,我也不绕弯子,我知道你们有援军在路上,但我们也不是没有后备的手段,所以我抖胆,来跟道友讲和,看看道友能不能给我几分薄面,此事就此揭过,大家相安无事可好?”
令狐彬说话相当得有感染力,言语之间,脸上的肥肉都在跳动,看是云从风都有些挠头,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下巴。
云从风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我们是背后是谁道友应该也清楚,如果当初我们没入谷,一切到还好说,但事情已经到这一步,武管军都死了上千人,你认为这件事可能就此揭过吗?再则说,松平王到底是什么回事,到现也没露面,就此揭过,也不太可能吧?”
令狐彬嘻嘻汕笑起来,“这件事其实跟松平王没什么关系,不过道友说得也在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是不太好揭过。
既然如此,那你——就是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