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豪对着阮昌峰一拱手,“大伯父明鉴,以这柳人屠的个性怎么可善罢甘休,更不要说这柳屠杀了我们多少族人,阮家怎么可以示敌以弱,真要是将此事作罢,阮家以后还怎么在太极门下立足,说出去都让别的世家笑话,堂堂的阮家,居然被一个小小的气凝阶弟子给……”
“住口,今天之事,原本就是因你而起来,要不是念在你父也因此丧命,我早就拿你问罪了,若不是你掳掠了太极门人,怎么会被人打上门来,如此的林林总总,皆因你而起,现在阮家危在旦夕,你还在这里胡搅蛮缠,速速让开,要不然,我定然将你囚在后山,终生不得解禁。”
阮昌峰一边训斥阮星豪,一步往前走,想要以气势压迫阮星豪,可是他万万没想到,阮星豪非但不让步,反而迎接阮昌峰档在了前面,这可真把阮昌峰气得不轻,气得把对着阮星豪一挥手,“来人,给我拿下!”
谁想到,阮星豪听了他的话,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狂笑起来,“拿下我?你看看现在的阮家还有谁能拿下我?是你,还是星敏?还是你要指望被柳玄擒住的阮家老祖?”
“你……”
阮昌峰气得不行,左手对着阮星豪一指,一件灯笼型的宝物出去在他的指尖,这是一件宫廷灯笼式的宝物,在灯笼的主体上,一共有四个画面,分别雕刻着四种玄纹,这四个玄纹一金三银,分别代表水木风雷,灯笼在阮昌峰的手上一转,一道水浪从天而降,对着阮星豪直浇了下去,不等落到阮星豪的头顶,那水浪一分为四,形成四道水幕,正罩住阮星豪前后左右四个方向,看样子阮昌峰虽然是相当的生气,但还只是想要困住阮星豪,阮星豪虽然浑,毕竟还是阮家血脉,阮昌峰也只想将他拿下。
就在时候,阮星豪却是突然上前一步,反手一僚,那档在他前面的水幕顿时一分,阮星豪一步而出,直接来到阮昌峰的面前,却是二话不说,对着阮昌峰一刀刺了出去,一条狰狞的巨蛇虚影在阮星豪身后浮现。
阮昌峰万万没想到,阮星豪竟然会对他使用这件宝物,虬冠灵蛇匕其实也算是阮家的压箱宝物,要不是今天看到柳玄如此难缠,他也不会将这件宝物交给阮星豪使用,即便阮星豪跟他对峙以及咆哮,他也只当他是因为父亲被柳玄斩杀而心存怨恨,所以自已下手的时候还都保留着分寸,他刚刚所用的灯笼,其实也是一件法器,品阶一点也不比虬冠灵蛇匕差,但他对阮星豪的时候也只是动用了其中困敌的手段,是希望阮星豪知难而退,保存实力以待将来有机会再找柳玄报复。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阮星豪竟然疯狂到这个地步,对他动用虬冠灵蛇匕这件宝物,这可是巨毒之器,气凝阶一但沾身,几乎就是必死的结局。
阮昌峰吃惊是吃惊,但是已经没有了太多的选择,只能对着自已的胸口一拍,一道血箭脱口而出,想要借助这一口血箭迟滞一下阮星豪的进攻,只要阮星豪停顿一下,他就有机会脱身,毕竟他还有一件法器停在空中。
可是,他依然低估了阮星豪的决心,他既然敢站出来阻止阮昌峰,其实就已经下了决心,所以,当阮昌峰一口血箭喷过来的时候,阮星豪根本是躲都不躲,直接上前一步,任凭血箭射中自已的前胸,然后几乎是与中血箭的同时,一刀刺中了阮昌峰的胸口。
“小六你……”阮昌峰伸手指着阮星豪,也只来得及说了这么半句话,就再也说不下去了,眼睛里的色彩渐渐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