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艳只带了两个宫女,她和陆淮起虽然离了一段距离,但陆淮起还是可以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淡淡的清香。
幽幽的,闻着沁人心脾。
陆淮起摇了摇头,“不用,皇上的安危关系着国家社稷。倒是皇后娘娘,您先回去休息吧。”
夏侯艳笑着又向陆淮起走进了几步,“算了,九千岁。你也是明白人,本宫也不跟您套近乎了。本宫是有点私事要和九千岁商议,还望九千岁可以屏退左右,让本宫可以有个机会和九千岁详谈。”
陆淮起没有直接回应她,而是用更加深幽的目光望着她。
夏侯艳嫣然一笑,“是关于皇上中的毒的,本宫知道是谁给皇上下毒的。”
陆淮起一只手指头在半空中轻弹了弹,对殿门口的侍卫点点头。侍卫们退下后,夏侯艳的丫鬟们也离开。
殿门被阖上后,陆淮起静等着她开口。夏侯艳唇角边的笑容更甚,她突然伸手解下身上披着的披风玄帽。
陆淮起眼睛里有一道精光迸出。
夏侯艳在他注视的目光下,又来到了陆淮起的面前。她“扑通”一下的跪在陆淮起的身下,“九千岁,本宫仰慕你,也知道在这深宫里真正能够仰仗的人是九千岁您。本宫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之姿,但也愿意对九千岁坦诚相露。”
说语中,夏侯艳解下身上的袍衣,光滑莹润的肌肤在烛光中散发出一种蜜色的诱/huo。
陆淮起眼神直接冰冷了下来,“皇上身上的毒是你下的吧?”
夏侯艳双膝跪着上前,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她大胆的抓起陆淮起的一只手,陆淮起厌恶的甩开她的手。
他从太师椅上站起身,起身要走出耳殿。却在长腿迈出去时,感受到身上传来的一阵眩晕感。
“来……”陆淮起刚出声要喊人,他的后背就被人给抱住了。他脸上的银霜更加浓烈,身后的夏侯艳嘤咛咛的说着,“九千岁,你是西梁国的顶梁柱,你这样的男人天生就该享尽天下女人对您的尊崇和膜拜。本宫没有什么可以献给皇上的,只有这清白之身。九千岁,本宫所求真的不多,只希望能与爱慕之人结一段良缘。九千岁,你就满足下本宫的这个要求吧。”
“你放开!”陆淮起觉得全身突然zao热起来,而随着她的靠近,她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就在他耳畔间萦绕。
他又闻到了那股馨然的清香。
“九千岁!”夏侯艳温柔的轻唤了他一声后,就含住了他的耳垂。陆淮起本能的想推开她,但身子像是突然没有了力气,不但推不开她,还被她像树藤似的紧紧的缠住。
嫣然的红唇轻移,夏侯艳又凑到陆淮起的双唇处,鼻子间那股淡香味更加浓烈了。
陆淮起闻着这股淡香味身体却是越来越沉重起来。喉咙间也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了,张不了口。
“九千岁,过了今晚,我就彻彻底底是你的女人了。”夏侯艳柔滑无股的手轻解开陆淮起身上的衣扣,慢慢的为他褪下身上的外衣。
寝殿那头。皇帝从噩梦中惊醒。他满头大汗的从床榻上坐起,目光所及之处,守在他身边的人却没有了陆淮起和夏侯艳。
皇帝感觉到身上的病痛已经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但他像个惊弓之鸟,惶惶不安。
“让人快点去传九千岁,就说朕想要见他,无论他现在在做什么都让他快点来见朕。”
最终,他还是怕失去陆淮起的庇佑。
小太监们退下去传陆淮起。
而陆府这时也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管家告诉陆淮起,宫中有急事,陆淮起又派人来请沈青黎,让她务必以最快的速度进宫一趟。
管家见来报信的人拿着陆淮起的令牌,也没有多怀疑,让人给沈青黎准备了一番,亲自送她进宫了。
皇宫耳殿里,陆淮起目光凶狠的瞪着正要对他为非作歹的夏侯艳。他之前让人查过夏侯艳的,回禀之人告诉她,夏侯艳性子乖巧恬静,不争不抢,是个可以入主凤椒宫的好人选。
但他面前的这个夏侯艳,根本和乖巧恬静一点边都不沾。他怀疑她根本不是什么真正的夏侯艳。
“九千岁,你说等下要是有人发现咱们这样亲密的在一起,别人会怎么想啊?”夏侯艳娇艳的红唇轻启,说出的话却是恶毒无比,“不过……我都快是你的女人了,我是不会让你被人千夫所指的。所以啊……只要九千岁您以后能把艳儿当成你的女人,艳儿一定会把九千岁当做天一样的对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