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段君旗要出门,卫澄和老头儿藏不住了,二人立即弄出响动,正要出门儿的段君旗脚步一顿,本能地回头去看。
“你、你们——你们是怎么在这里?”段君旗实实在在地愣住了,因为,他的房间,竟无声无息地多了两个大活人,而且对方的身份还是禹家的老老家主和主母,这简直不科学!
段君旗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那两个人还在,不是幻觉。
反应过来后,段君旗的脸色猛地变了,“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想干什么?”
卫澄猫瞳之中闪过一缕寒光,“你刚才一直在念叨我的名字,你想干什么?”
段君亭目光一闪,心念一动,突然觉得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既然这卫澄亲自送上门儿了,不如……
想到此,段君亭突然脸色一改,殷勤地笑了起来,“我正想去拜访禹主母呢,这下正好,您亲自来了,来来来,咱们坐下来喝杯茶,好好聊聊!”
卫澄猫瞳之中闪过一丝不屑,对方满脸的笑意,却满心的恶意,口蜜腹剑想必说的就是这种人,卫澄懒的与他周旋,直接道:“你脱吧!”
啥?
段君旗傻了。
心想,禹家主母难道准备主动让我睡?这都请我脱衣服了?
“快点儿,别磨蹭,我耐心有限,别让我亲自动手。”卫澄不耐烦地催促道。
段君旗也不是真傻,他不由冷下了脸,“禹主母,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当然是抢你的意思。我看你挺有钱,浑身上下又肥又白,简直是肥羊中的极品,明白了没?”卫澄翻了个白眼。
正在这时,老头儿走了过来,“报告老大,侦察完毕,这只肥羊果然不让我们失望,他行李箱中值钱的东西不少。”
“好,你快去搜刮,都装了咱们包里,别落下,对了,把他的手机冲到马桶里,再把酒店电话也砸掉。”卫澄业务熟练度非常高地吩咐。
“好哒,我这就去办。”老头屁颠颠地去办了。
段君旗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伪装成禹家的主母和老老家主的模样来打劫,你们胆子不小啊!”
话虽如此说,可他却也是知道这两人就是卫澄和禹尘不假。但是,他们的行为,实在是不附合他们的身份啊。哪怕他是他们的敌人,此时也禁不住有些接受不能,同情起那位禹家主了,这样的爷爷和媳妇,那位禹家主受的住吗?
“你眼神儿有问题吧?看好了,本小姑娘就是漂亮可爱的禹主母,你要是眼神儿不好,我可以帮你把眼珠子挖出来啊!”说着,卫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真的伸手要去挖。
段君旗突然感受到一股寒风扑面,他双手捂住双眼,连连后退,卫澄嗤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而后小脸突地一变,厉声道:“赶紧的,脱!”
“禹主母,你——”段君旗脸色阴沉,正要说什么,就卫澄一挥手,‘啪’地一声,一个巴掌隔空甩来,他的半边脸颊瞬间高高肿起,段君旗这才意识到卫澄的厉害。他隐隐有些明白,为何父亲也险些在她手里丧命的原因了。
就在这时,卫澄指尖突然冒出一团小火苗,只见她屈指一弹,那小火苗就飞了出去,一只沙发瞬间成了一堆灰渣,段君旗双眼圆瞪,卫澄抿嘴一笑,“你到底脱是不脱?”
段君旗也是个妙人,此时二话不说,干脆利落地脱了起来。
“美男哦!”老头扭头一看,顿时流着口水跑了过来。接下来,就听段君旗猛然间发出一声惨叫,然后,惨叫变成了惨哼,还有小鞭子啪啪抽响的风声,过了几分钟后,声音静止,段君旗已经晕了过去,一身瘀痕地到在地上,一副惨遭蹂躏的凄惨样。
两条人影包袱满满地从八楼一跃而下,无声无息地离开此地,看到他们回来,腾立言三人立即松了一口气,卫澄更是得意洋洋地把手机录相拿给他们看,当看到段君旗被蹂躏的过程时,他们不禁眼露惊恐,甚至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数步。
就连付嘉嘉都小脸发白,这手法,这手段……
卫澄看着他们的反应,眨着纯净的圆眼睛,小脸无辜,“都是小尘干的,我只负责录相而已……”
“走啦走啦,你们俩个小子紧张什么,老人家我又不会对你们下手,看在你们这可怜的小模样儿份上,走,咱们找个地方分赃去!”
说完,一行五人大摇大摆地就离开了。
卫澄从腾立言手中接过她的大剑,扛在肩上,小脸扬起,意气风发,“小尘,他那枚宝石戒指卖掉,估计能卖不少钱,就给嘉嘉吧,让她在鹭城置办一处房产,也省的回付家去住了。”看看,她是多么体贴的主人。
付嘉嘉顿时感动非常,可一想到这戒指的来历,她就嘴角忍不住一抽。
几人来到了一处无人僻静的巷子里,老头儿将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倒出来,什么都有,衣服,首饰,金卡,随身的日用品等等……
卫澄将大剑插在地上,五人围成一团,工始了分赃……
那大剑就在卫澄的身后,而就在他们分赃分的正嗨时,一道影子陡然拂过,随之,那把大剑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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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到,还有二更,二更大约在下午六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