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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方才我打破虫王魂魄的夺舍，刚刚苏醒的时候，就是要回答这个问题，没想到现在，毒神自己却忘记了答案。

白雅道：“叔叔，你和我一样，都是白氏一族的人，你叫做白锋！你叫白锋！刀锋的锋字！”

毒神眨动眼睛，嘴里哈着黑气：“哦，我刚刚忘记自己的名字，听你这么说，倒记起来了。我叫白锋，我叫白锋……我记住了，再也不会忘记了……”

我忙喊道：“白锋，告诉我，萧缈现在什么地方，把具体位置告诉我！快……白锋，我是你大哥虫王啊。”

毒神喃喃道：“大哥虫王，是谁？白雅是谁……哦，我想起来了，她在……在……黄河一个地方……我……”

毒神一口气没接上，脑袋往旁边一歪，当场死去，已经半点毒神大人的神采，和任何一个死去的人一样，死便死了，无人再知道他生前的威名。

我心中思索，黄河一个地方，那是哪里，不过这个大范围，倒是和茅远知之前占卜的方位相重合，看来妹妹萧缈的确在西北。

甲奴跪在地上：“毒神大人走好！”其余一行僵奴也跟着跪在地上，虽然毒神不得人心，但终究是五毒教中的大人物了。白雅抱着毒神，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虫王魂魄夺舍失败，魂飞魄散，消失得无影无踪；毒神毒瘴气耗尽，身体残缺，一命归西，整个五毒教最核心的两人，都没了，五毒教要想恢复元气，已经是不可能的。

眼前还剩下一个被尸虫折磨过的圣女，已经没有任何威胁。我重重松了一口气，事情能这样收场，已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昔日隆盛的五毒教，再也不会出现在苗疆大地上，再也不会有他们的身影了！

甲奴跪在地上：“萧寒，现在只剩下圣女一人，请您高抬贵手，放她离去吧。我带她走，藏在深山之中，永远都不会再出来，也不会做任何坏事！让我带她走吧！”

我笑了一声：“甲奴，受伤害最深，受到蒙骗最深的人，不是别人，是我啊。我熟悉她的性情，我是不会放她走的。你省省心，不要再求我了。”

甲奴抬头看着我，有些不太适应：“你变了，我记得你性情善良，不会下狠手的。”

我没有回答甲奴的质问，也懒得回应。当初你们占据优势，可曾放我一条生路，今日倒好，反而质问我为什么不能发发善心。我看了一眼水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