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知道毕竟你的恋人太过完美了。”
陛下脸大如盆毫不自知,裴言觉得如果哪天他当权了完全可以举办一场厚脸皮大会,陛下认第二,无人敢第一。
和缓一种焦躁,不过又会引起另外一种躁动。
性对于两个年轻男人,哦有个好像已经不太年轻了不过也差不多,总之就是永远处于诱惑最大化的阶段,不管他们是不是刚刚从一张床上的一条被子下面起来。
外面的碧昂丝还在气鼓鼓地敲门,里面的温度噌噌噌地开始上升。
“哎……”但他还是轻轻地叹了口气,话锋一转,“跟我谈谈菲洛米娜吧。”
亚瑟:“……宝贝儿你觉得在这个时候你提起另外一个女人真的合适吗?”
裴言往下看了一眼,心情虽然莫名有些低落但是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了一下。
“我确定,我的陛下。”
亚瑟不满地嘀咕道:“可以申请赔偿吗?”
“不可以,我的陛下,您的属下还在外面等着呢。”
“菲洛米娜……”亚瑟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展开了一个笑容,“她啊,是个很强势的女人啊。”
“我知道,”裴言摩挲了一下水杯的杯壁,逝者已逝,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下意识对死亡充满着敬畏,“我不是很了解她,但是……”
“难道是产生了想要当一个好弟弟的心态吗,”亚瑟挑了挑眉,“不宝贝儿,你们的性格都注定了永远不可能成为一对友好的亲人,况且还有那么多外因。”
“死去的人总是拥有着坦荡或者被迫坦荡的胸襟的,因为生前的一切已经无法改变,”亚瑟声音似乎沙哑了一些,像是低低的提琴,“她很明白这一点的,再怎么说她也算是个聪明的女人,有一点她很不错,就是她不会对做过的事后悔。”
裴言心里一动,抬头看他。
“抱有着对逝者偶尔的感慨没有意义,”亚瑟伸出手掰住他的下巴,“她那样的人并不需要你的怜悯,反而,她厌恶这种东西。”
裴言顿了顿,忽然笑了。
“的确,她不是那种希望得到怜悯的女人,尤其是我的怜悯。”
“真庆幸你拥有着聪明的恋人,”亚瑟的手指向上划着,带有极强暗示意味地摩擦过他的唇瓣,“我就没有。”
“……哦?”裴言有时候觉得能被气笑也不错,至少也还算能笑。
“当然如果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我就有了。”亚瑟改口道,瞳孔深深地望着对方。
“有意义的事情,”裴言嘴角挑了一下,懒洋洋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对方的指尖,那上面有刚刚荡漾出来的水的味道,和着对方身体的味道,“比如和你接吻吗?”
“让我见亚瑟——”
外面碧昂丝的怒气值显然已经达到了顶峰,这一瞬间裴言觉得自己和古代传说中祸国乱政的妖妃无比贴近。
显然这种感觉出人意料地爽。
“当然。”亚瑟俯下身,被对方舔过的指尖忍不住□□着,也连带着燎原的火焰,“非常,有意义。”
啊呀,这个世界上的男人要的东西,直接粗暴地说不过是权利和美色。
裴言被吻得迷迷糊糊间似乎意识到。
拥有着面前这个男人,他便似乎已经站在这两样东西的顶点了。
世上最高的权利,和世上最美的美人。
“哇哦……想起来真不赖。”裴言想到这个忍不住沙哑着嗓子轻轻笑了起来。
这一开始迷迷糊糊的略带的迷茫地过着新一辈子的时候,他顶多期盼着自己能不在人鱼手下分尸。
可没想过这种事情呢。
“……嗯?”交缠着的男人显然根本没听懂,只是下意识地回应了一句。
人造阳光其实很亮,白日宣淫其实也不好。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这些在陛下字典里最有意义的事情面前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
很快外面碧昂丝的声音彻底被淹没在轻一阵重一阵的喘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