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皇上让草民将证人带进来吧,草民一定能证明凌皇就是草民的儿子!”见皇帝久久不说话,守陵人又说了一句。
大臣们立即高喊了起来,这一回就连支持三皇叔的大臣也要求太子将证人请进来,以证明三皇叔的清白。
太子迫于压力便让人将证人带了进来,一个年纪有些大的妇人跪在了地上道:“民妇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是何人?”太子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问道。
那妇人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道:“民妇是宫中的产婆,当年贵妃娘娘临盆时,民妇就在宫中料理。民妇看到孩子时就发现孩子并非如外界所说的是早产儿,而是足月生产的,但民妇害怕贵妃娘娘会加害民妇,所以就不敢说。可民妇一直觉得皇族血脉不该被玷污,若是这秘密被民妇带入了地下,有朝一日,民妇见到了太上皇,可如何交代得过去啊?民妇左思右想便将此事说了出来,也免得皇上被蒙在鼓中!”
众人一阵哗然,太子的脸上也惨白了几分,他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那妇人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民妇和凌皇并不熟悉,又为何要诬陷凌皇呢?”
妇人的话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少大臣都沉默了下来,他们全都看向高位上的太子。
太子闭了闭眼,道:“退朝,此事压后再议!”
说着,太子就站起了身,太子帝师直接拿出了教鞭:“皇上,这是太上皇立下的规矩,见教鞭如见太上皇,老臣不能看着皇上犯错!凌皇的身世关系到皇族兴衰,请皇上重新审理此案,万万不可感情用事!”
太子勃然大怒道:“你们为何一定要逼朕?三皇叔和朕一起长大,他教导朕,培养朕,尽心尽力扶持朕!就算他不是冬翎的皇子又如何?他答应过贵妃娘娘永不称帝,他一定会做到,你们为何要担心这担心那呢?”
太子帝师盯着太子的眼睛道:“如果凌皇食言了呢?那皇上是准备和凌皇兵戎相见还是将这大好河山送与凌皇?皇上啊!这是冬翎的江山,不是他瑞天凌的江山,您一定要守住啊!与其等到他来夺取,不如未雨绸缪将凌皇……”
“你准备将本皇如何?”三皇叔清冷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朝堂之外。
众人回头,过了一会儿,三皇叔才迈着不急不缓的脚步出现在了大殿上。
他冰冷的眸子落在守陵人的脸上,守陵人立即感觉浑身一震。
太子帝师看到三皇叔,虽然心里惧怕,嘴上却依然不依不饶地说道:“凌皇,现在认证物证俱在,你就算想要抵赖也无法抵赖,还不跪下认错?”
三皇叔抬手,二十九从一旁的小太监手中接过了椅子,放在离皇位最近的地方。
三皇叔缓缓落座,他淡然道:“巧了,本皇也有人证,不如一起看看?”
太子帝师皱眉,三皇叔勾起了一抹浅笑,两人对视了片刻,太子帝师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