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大夫人转身跪在了红衣老头的跟前,高声喊道:“镇族长老,本夫人可以作证,黎族大长老派遣范云谦到瑞天凌处埋伏,等时机成熟了,再由范云谦将黎母的同族同胞引到别处,而瑞天凌的人马和黎母等人则跟着沈云汐去了。沈云汐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她制造的武器更是可怕至极。镇族长老,为了武林的安宁,您必须销毁那些武器,否则将后患无穷!”
大夫人的话刚刚说完,黎族大长老便跳脚了:“你撒谎!如果这些事真的是老夫所为,老夫一定会选个僻静的地方,你不是黎族人,又怎么能够接近老夫身边呢?你分明是诬陷老夫,想要置老夫于死地!”
大夫人微笑着摇头道:“本夫人有幸,正好在影娘被尸毒侵害的时候,帮过她一回,所以她便将你的所有行径都告诉了本夫人!本夫人知道不管本夫人如何说,你照样不会承认,不过没关系,本夫人准备了证据!”
大夫人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药方,递给了红衣老头道:“这是黎族大长老命人调制的药方,说是可以压制心魔,其实不然!这个药方是麻痹人的意志,让人们沉陷其中,不可自拔。”
黎母一听,立即接嘴道:“相信镇族长老和几位长老应当记得,当年几位长老推选黎族大长老执掌族长之责,正是因为他研制出了可以抵制心魔的药。现在这药非但不是除根的,还是对身体有害的,求长老们严惩黎族大长老,务必剔除他的党羽,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大夫人点头赞同道:“这些药的副作用极强,一开始服用的时候的确会感觉心魔减弱,可是长期服用便会产生依赖性,等后来就不得不听命于黎族大长老!几位若是不信,可以仔细查看药方。”
红衣老头对药理不是很了解,便将药方递给了黄衫老者,他面色深沉地说道:“仔仔细细地看,老朽要知道真相!”
红衣老头虽然从一开始就不喜欢黎族大长老,但也从来没有表现出如此强烈的不满,他的脸色无比阴沉,眉眼间全是怒气。
黄衫老者也是如此,他接过药方,非常认真地查看了两遍,最后冷着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这药方真的有问题!”
黄衫老者将视线从颤抖不停的黎族大长老的身上移到了棕衣老者的身上:“师弟,当年这药方是你查看过的,你说没有错,我便没有再看!可如今查看,竟然是掐断黎族命门的药方!难怪这些年,黎族子弟中完全没有拔尖的人出现!你要如何解释这件事!”
黄衫老者怒气冲冲地将药方扔给了棕衣老者,棕衣老者的脸色瞬间惨白,他咽了咽唾沫,稳了下心神后才接过药方查看。
棕衣老者一边查看药方,一边在脑海中快速地想着对策,这个时候他的脑子倒是相当灵活:“这药方是假的,当年的药方不是这样写的!”
黄衫老者蹙眉:“可是这笔迹和药方的模样,应当是当年的那一张药方才对啊!”
棕衣老者连忙摆手道:“不对不对,当年的药方没有这一味药,可这张药方里却有!师兄,你应当知道这一味药习武之人是不能用的,一旦用了就会损伤武功根基,甚至影响后代。老朽虽然木纳,对黎族的事务也不精通,可是万万不会做出伤害黎族的事的!要是当年那张药方里有这一味药,老朽又怎么会同意让黎族大长老炼制药呢?那可是关系到整个黎族的生死存亡的大事啊,老朽怎么可能如此马虎?”
黄衫老者听了倒是觉得有些道理,他讪讪地重新拿回药方,再次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然后又将药方转到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