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三皇叔微微泛着红晕的小脸,我忍不住抱住他的脖颈,在他的脖颈上“吧唧……”亲了一大口。
三皇叔浑身一颤,立即有了反应,而我则咯咯笑着推开了他,三皇叔咬着牙,颇为郁闷地道:“你呀,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
我得逞地用食指抬起三皇叔的下巴,笑得无比娇俏,三皇叔定定看着我,而后飞快地低下头,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咬住了我的手指。
“再点火,你可得负责灭火!”三皇叔暗哑着嗓子一把将我扯到了身前。
虽然隔着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但三皇叔身上特有的男子气息还是通过空气一丝丝地渗透到我跟前,也许这就是爱吧,哪怕隔着距离也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
我们正热火朝天而又各自假装镇定地看着彼此,空气中透着一股迷之甜蜜的火药味,似乎是在比拼谁会先破功,谁的忍耐力更胜一筹。
就在这个时候,金子的声音突兀地从门外传了过来:“皇妃,您赏给属下的酒怎么味道这么奇怪啊?属下喝了就跟中暑似得,太热了!”
金子懊恼而又难受的声音瞬间打破了我和三皇叔之间的温存,三皇叔有些不满地朝门外斜视了一眼,金子似乎是感受到了三皇叔强大的怨气,有些瑟缩地说道:“属下也是难受得受不了才来找皇妃,否则主子就算借给属下十万个胆子,属下也不敢来打搅主子和皇妃温存。”
三皇叔没好气地说道:“本皇倒是能借给你十万个胆子,你有地方装吗?”
金子被三皇叔的话堵住了,一时不知道怎么接嘴,只能可怜巴巴地对着我道:“皇妃……您是不是在酒里放了什么?为何属下觉得好奇怪啊……”
三皇叔正要说话,我已经飞快地捂住了三皇叔的嘴,朝着门外的金子道:“那是我给白子墨的酒,这些天都是他在茶馆外镇守,功劳很大,便赏赐给他以示感谢。男人喝的酒肯定比女人喝的要烈,不信的话你去问白子墨,让他尝尝就知道了!”
金子狐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她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因为酒气上涌,最后什么也没说,只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喃喃自语道:“那属下去找娘娘腔了!他要是知道属下误饮了男人的酒,又该笑话属下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婆了!”
金子懊恼而又破罐子破摔地挥了挥手道:“算了,让他说去吧,反正他又打不过我!他要是敢一直笑话我,大不了再断他一只手就是了!”
于是金子便一步三晃地离开了,三皇叔掰开我的手,很是疑惑地问道:“你给金子下药了?”
我点头,三皇叔表情古怪地看了我一会儿,而后语重心长地说道:“白子墨虽然愚钝,但是个好男人,值得依靠。”
言下之意就是白子墨是个好人,我要是想要戏弄他的话,最好不要采用这样的方式,这会让金子夫妻产生无法挽回的嫌隙。
我朝三皇叔翻了个白眼道:“我这么做是为了帮他们!”
于是我就将金子和白子墨成亲后想洞房,却没有成功洞房的原因告诉了三皇叔,三皇叔听了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五彩斑斓来形容。
最后他只能又好笑又无语地低声道:“果然是个愚钝至极的人,还不如金子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