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你小子练的功夫太杂了,不过那些功夫除了掌法,实在是差得很,拿不出手,要不这样你只要答应我以后专心练我教你的刀法就行了,怎么样?”
“就这样?”
“就这样!”
司马无悔马上摊开双手来,一副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这位挂名师傅。
“不就是迷心粉的毒么,你们去吐蕃找儿茶树,把树干扒下来,去皮,磨成粉入茶喝,一周就好了。”
“真的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想来想去,司马无悔也没觉得裘林在骗他,作为一个老江湖,刀里来剑里去,四十多年了,没必要拿李封晨的事来骗自己,更何况裘林还指望司马无悔把他的刀法给发扬光大呢。
“好,那我走了!”
司马无悔一听裘林给了他药方,直接就高高兴兴地回头走了,让裘林都有些哭笑不得。作为师傅却一点都没有享受到师傅的待遇,更像是跟在司马无悔后面求着他练功一样。
不过怎么说,这件事情,他都会出一把力,对于年轻人来说遇到一些棘手的事或者是旗鼓相当的对手,都是增加江湖阅历和功夫进步的机会,虽然眼前的几个年轻人都是中原七派九帮的,不过在裘林的心理,早就没有什么门户之见了。
城东的回春客栈中,杨飞,王菲等人都神色凝重,赵二正在为李封晨诊脉,只是他也眉头紧锁,情况似乎不太乐观。
差不多司马无悔和李封晨跟着陈青儿走的第二天,杨飞的身体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所以一行人赶忙来到兴州,毕竟凉州四剑绝非善类,虽然心里都做了不少的打算,可是一到客栈看到重伤的陈青儿,又看到了中毒未愈的李封晨,自然心里越发的凝重。
“这毒甚是奇怪!”
赵二虽然不是什么名医,但是对于毒物也算有些研究,只是现在李封晨的脉象平稳的很,除了武林人士管用的奇经八脉,其他的脉象都没有任何的问题,甚至比普通的人还要健康数倍。
赵二一边踱步一点摇了摇头,这情景何等的熟悉,这两天就有不少的郎中在这间房间里面,像这样踱步,最后用一句“老夫无能为力”来作为最后的道别,李封晨失望地笑了笑。
“依我看这毒应该不是我大唐的,极有可能是番邦人的。”
“不错不错,”杨飞附和道,“凉州本来就和吐蕃靠的很近,这毒舌剑很可能是在和番邦人交流的时候发现了这种毒物,所以如果我们取道吐蕃的话,说不定就有希望了。”
杨飞的话不无道理,但是李封晨也听得出,大家都是在鼓励自己,吐蕃如此之大,谁又能做下保证呢?
“呃,杨大哥,王姑娘,赵爷赵婶,你们都在了啊。”
司马无悔刚从外面很兴奋地跑回来,在李封晨房间的门口处看到了杨飞几个人,这些人的神色就像司马无悔前面从这间房间里面离开时,一模一样。
“李大哥,这毒有办法可以解了!”
一听到司马无悔这么说,李封晨突然从床上蹦了起来,目不转睛地听着司马无悔,杨飞等人也是好奇地看着他。
“只要用儿茶树的树枝,去皮,磨粉然后入茶,一周的时间肯定就会好了。”
司马无悔言之凿凿,十分的有信心。当然,李封晨也知道司马无悔绝不是一个信口开河之人,只是现在全城最好的郎中都束手无策,赵二这样的老江湖也无可奈何,这才入江湖没几天的毛小子,出去走一圈就有法子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司马兄,你这药方也太简单了吧,是从哪里听到的吗?”
杨飞首先提问道。
“这当然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一个……一个高人告诉我的。”
司马无悔想起来和裘林的约定,在没有练成离风斩云刀之前,是不能像任何人透露关于裘林的一点点信息的。
“只是这高人是谁呢?”
“嗯……”
司马无悔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想,
“总之就是我遇到了一个功夫特别好,而且还很博学的老前辈,是他告诉我这个迷心粉的解药药方的。”
杨飞听到司马无悔的这句话,总觉得他是被人给骗了,这兴州城要是出个大土匪一点都不奇怪,可是要出一个功夫好的武林前辈,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想象了。不过他也不好捅破这层关系。
“司马兄弟,你说这药方可有多大的把握?”
李封晨也有类似的杨飞的顾虑,不过他转而想了想,现在自己就是一个废人,别人还能得什么好处呢?
“李兄你大可放心,这药方一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