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十根手指逐渐加快，小丑皇的脸上闪过不自然的苍白，从司墨身上射出的血箭也越来越多，小丑皇两百年的经验告诉他，必须加快速度，现在的司墨，很危险。

可到底还是晚了，司墨忽然仰天大笑，无尽的怒火从笑声中震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博大精深，果然博大精深！”

“修罗有情天的奥妙原来如此，既然有情，那就让情为我所用！”

司墨霍然拔刀在手，他的双眼炯炯有神，满满的都是火焰一般的愤怒，萧恋雪抬起眼睑，若有似无的摇了摇头：“第一个领悟的是怒吗？不算太好，但以他的年纪，已经很好。”

完全相反的话从嘴里说出来，红袖不明觉厉，王爷潜修了几十年，越发的深不可测了。

不过王爷就是王爷，深不可测了更好，红袖早就懂得不能揣度萧晨的深度，那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她瞧着司墨的样子，忽然觉得似曾相识，曾经的王爷不也是这般的不可一世？

给萧恋雪捏着肩膀，她轻笑道：“小郡爷领悟了您教的东西？真好，那以后我们不是有两个爷了，一个以前的，一个现在的。”

略带娇憨，红袖讨好的味道满满：“小郡爷现在的样子跟您以前一个样的，很霸道。”

萧恋雪忍不住摸了鼻子，霸道这东西好像他也没改，对着天空说了一声：“留他的命，小丑皇对北天有恩。”

声音很淡，却恍如惊雷。

司墨也就不说，萧恋雪的话对他就等于圣旨，当下连忙点头，厉若海可就愣了，楞得哭笑不得。

留小丑皇的命？你说反了吧？明明是小丑皇马上就要司墨的命！他哈哈大笑，讥讽道：“一个南荒王被玩得跟狗一样，一个北天王满嘴巴的说胡话，本座真为华夏忧心，怎么选了你们做王爷？”

“呵呵...”萧恋雪淡淡一笑。

小丑皇也是恼了，他是老了没错，他在走下坡路也没错，但他需要别人留命吗？堂堂的小丑皇，曾经让天下闻风丧胆的存在，别说区区北天王，就算以前的教皇不也被他吓得不敢擅动？

而且...风云不秀...

忍不住想起了这个名字，自傲的邪笑在脸上浮现，就算那个魔王，曾经也被他气得七窍生烟，小丑皇的傀儡天下惊怖，只有他救人与留手的份，哪有别人放他一条性命？

“试试吧！来试试！我小丑皇怕过谁！”

大笑着，小丑皇周身射出七彩光华，数以百万计的光华都是傀儡丝，代表着他操纵生灵成为木偶的恐怖实力，哪怕他老了退步了，也让人心生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