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他这么做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
再次回到病房里的时候,格里森见到澜清已经撑着手起身,作势要下床。
格里森急忙快步走到她身边,制止了她这个举动,同时苛斥道:
“伤都还没好,就想乱动。”
言语间有些责备的意思,而且说话语气也不太像陆博言。
澜清一下子就感觉不对劲,不由看了格里森一眼,却没看出什么来。
只因为,只因为格里森这一次伪装成陆博言太成功了。
可是澜清就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她沉默的又坐回了床上,瞥见看着格里森的手背,忽然察觉到了什么。
急忙抓着格里森的手,有些惊讶的问,
“你的手怎么这样子?我记得你之前手背上很干净的,可是现在怎么毛孔这么粗糙?”
“雄性激素分泌过多,引起的毛发旺盛。”说完格里森凑到澜清耳边,是暧、昧的低语了一句,
“都是因为太想你,你也不想想我们多久没见面,多久没做那种事情了?!”
“哦……”澜清听了这话,顿时脸红,有些窘迫的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可看着格里森手背上那较为浓密的毛发,澜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按道理来说,跟她一样是黄种人的话,毛发不应该有这么浓密的。
就算陆博言说……什么雄性激素分泌过多,也不至于,一下子长了这么多汗毛。
想不通这一点,澜清下意识的又看向格里森的心口,暗自偷瞄。
郁闷的是,格里森穿着西装外套,又打着领带,里面的衬衫也是一丝不苟的,并且还有马甲。
穿的这么严密,澜清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来。
她的目光悄悄地往上,正准备再偷偷打量一下格里森,
却没想到格里森正静静地望着她,那眼神就好像在说,我看你偷偷的在看什么。
澜清被抓了个正着,顿时有些害羞,脸红了一下,然后问道,“你盯着我看什么?”
“多看看你不行吗?”格里森似笑非笑的应道。
格里森忽然觉得,陆博言这副皮囊挺好用。
不但可以让澜清毫无防备,还可以间接的表达一下自己的真实情绪。
澜清点头应了一声,小小声的说了一句,“我这几个月几乎每天都在想你。”
“以前就不想我了?”格里森笑着反问。
澜清轻轻摇头,有些失神的说:
“以前不一样,这几个月你都不知道我过的是怎么样的日子,
每天都要担心格里森出现,担心他对我施暴,还要担心提防他伤害女儿,
每天都过得胆战心惊的,每到这个时候,我都在盼着你出现,解救我们母女于水火。”
话说到这儿来,澜清主动把头靠进了格里森的怀里,伸手揪他的衣衫,柔声说:
“陆博言,你终于来了,快带我回去吧,我不要待在这里了,这样的日子我受够了。”
格里森并没有回答这话,只是揽着澜清的腰,沉默不言,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澜清察觉到他半天都不说话,抬头一看,见到他阴沉的脸色,顿时有些不解。
“你怎么了?”
格里森并没有多说,目光沉沉的看了澜清好久才说:“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对不起你。”
“你别说这样的话……都过去了。”澜清摇头,柔声说,“我只希望以后的日子都能够平平安安就够了。”
格里森并没有说话,把澜清摁在了怀里,不让她看见自己的脸。
这样子,澜清就看不见他的眼神变化,还有嘴角的冷笑。
只要有他在,想要平平安安的?
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