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儒学已经到了眼下这个饱和溢出的地步,若真有可能积极地往前走一步,细化分工也是一个很好的方向,一方面合理分流多余出来的教育能力,另一方面,也要淮备接下来可能的工业爆发萌芽。当然,看上去美好,问题在于,这就是个玩笑,一切的原因也就在于儒学二字。
孙平步说他崇敬儒学,这不是什么奉承话或是反话,这是发自内心的尊敬和高山仰止。儒学可不单单是什么孔老夫子的迂腐无用的学问,孔于的论语,只是教人修心养性的道理,一些人生的规律的学说。而后来的统治者们在这样的规律里找出了关窍,找到了如何去制定规则,利用和引导这些规律的方法,然后一代一代的完善、增补,著遇上了问题,就修建、微调,找出折中的方击,数千年来,每一个朝代的预尖人物部投八到这套统治哲学的完善中来,如同大浪淘沙。撕去表层的外皮之后,这就是统治系统,可以说是一代代人的智慧结晶,好与不好,后人自会评说。
现代的管理哲学中,譬如一个公司,能够培养出公司文化,让人产生归属感就已经要花极大的力气,几乎已经是终极目标,如果说理代管理学是一套计算机程序,儒学就是一整套的圈子,它管的是几千万的人心,而且还能让人感觉不到,让人们只会觉得理所当然。
几千年的发展,进化,物尽无择适者生存,无论欧洲君主立完、议会制、教会统制,日本的武士道,或是印度的种姓制度等等,与儒学相比都远有不如。这就像是一个大的蜘蛛网,你动一下,旁边的人就会拉着你,一环扣一环层层叠叠,。想要内部改良,谁也不知道要往哪里用力,谁也不知道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达到成果,好像你一拳打在水面上,溅起再高的水花它们最后也会被推回来.一个人想要改革,需要面临的,可是几千万人组成的巨网,是数千年来每个最顶尖的人物智慧的集合体,想要在这样的体系中将它彻底重组。不是一般困难。
这样事情对孙平步来说,他会坐在那儿思考和欣赏这样的体制,甚至为其中的精巧地伦感到战粟,他将之当成一种艺术品来看,可是要让他在其中做改革,他也不存在这样内部革新的自信。这不是一个人就能完成的任务,它的体系实在太庞大,大的能够吓死人。
用力越大,反馈回来的力量越大,想要在儒学体系中做大力改革的人多半没有好下场,当然,也不是说就不能去做些什么了,有一定想法的人,还是可以自己的努力在这个体系中推一下,孙平步就是这么做的,而张老也有这样的资格,因此孙平步才会跟他随口说出那些东西,
不过,在孙平步本心之中,内部改革吃力不讨好,若将来张老真能有所建树,孙平步大概也会在旁边看着这一切的变化,而且,孙平步也只当之前的谈话是闲聊罢了。
这人一旦说起事情来,时间就过得非常快,孙平步出来一看才发现,竟然已经接近正午了,他吩咐胡飞去安排了一些饭菜,既然人家来自己这里做客,总不能让他饿着肚子回去不是,吃饭的时候,张老还是一副沉默凝思的模样,孙平步倒也不去打搅他,任他去为自己的那些闲言碎语费尽心思地捉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