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笑着不停的摇头。
墨七一把揪过周六,“什么事儿这么高兴?说出来,让我也替你高兴高兴。”
“懒得跟你说,我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周六一脸得意,斜着墨七,一脸的神秘。
“到底什么事?”苏子岚也凑上去,周六高高抬着下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到宁远身边,“远哥肯定知道。”
“什么?”正就着云袖的手喝酒的宁远一脸茫然,“我知道什么?你倒是说说,什么事这么高兴,非要这么庆贺?”
“远哥你也不知道?”周六揉着胸口,一脸受伤,“你怎么能不知道?昨天夜里那场大火……”
“哪场大火?昨天夜里失火了?啊?噢!”宁远猛一拍桌子,“刚才史班头说的,什么昌行走了水,咦,不是说那什么姓贺的,是你们府上……对对对,你大嫂的大哥?是这场火?”
“远哥!”周六揪着宁远,示意他轻声,再俯身凑到宁远耳边,低低道:“远哥,我跟你说,茂昌行那把火,烧的是他们要穿珍珠帘子的那箱子珍珠!我跟你说,你可别跟别人说,那天我听说茂昌行要穿珍珠帘子的事,就赶紧找四爷说了这事,四爷气的当场就砸了杯子,四爷那脾气,我就知道,四爷肯定不能就这么欺负了,果然!啧!”
周六这一声啧里,充满了感慨加感叹,“四爷越来越杀伐果断了,一把火,多少利落!一切,好了!”
“什么?”宁远惊的差点跳起来,“四爷……”
“嘘!”周六一把捂在宁远嘴上,“远哥,你酒多了!”
“呃!”宁远急忙打了个酒嗝,一脸不自在的干笑着掩饰道:“我是酒多了,大家都知道,我量浅……”
墨七莫名其妙,苏子岚脸色微变,急忙拧过头看向窗外,装着十分专注的在看湖里采莲的美人儿。
阿萝莫名所以,柳漫脸上有几分不自在,拉着云袖低低的说话起来。
屋里几个世家哥儿,有的哈哈笑着喝酒喝酒,有的茫然的到处问,“六少爷要庆贺什么?啊?到底是什么事?”
“小六的好事儿,就是我的好事儿,也是你的……”宁远站起来,揪过墨七,又揪过苏子岚,“还有你,你们!咱们大家的好事儿!来,都满了这杯,今天都得给我一醉方休,有一个还竖着的,那就是瞧不起小六,瞧不起小六,就是瞧不起我!”
宁远一向是整个宴席的主导,他要冷清,这宴席必定鸦雀无声,他要热闹,这宴席必定热闹到不堪,今天这场由周六请客的庆贺宴,热闹的声闻十里。
周六这场庆贺宴还在热闹,一阵接一阵的风言碎语,就传到了随国公世子、以及大皇子耳朵里,大皇子怒不可竭,当场掀了桌子,直奔出去寻四皇子,他得给他个说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