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没的选择,只能同时交换。”徽嗣杺看着自己的大哥道:“他变成白痴,我们徽家养的起,但你没有解药,连买棺材的人都没有。”
徽二丫头的话狠毒刁钻,而且没有一毛钱商量的余地,她把自己大哥徽嗣柱逼到死路的同时,也彻底把老时妖逼迫到了绝境。
看着徽嗣杺,我算是明白了,这有钱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而不要命的......怕不在乎的。
徽嗣杺就是这样一个不在乎的人,她为了逼那老妖就范,完全不在乎自己哥哥的生死。
没人拿她有办法。
眼见如此,时妖彻底没了筹划,但老谋深算的他还在犹豫,是否应该听这个女人的,把解药拿出来。
“你不拿就算了!”徽嗣杺眼看时妖犹豫,也就无所谓的摇了摇头道:“反正我大哥腰软肚硬,活着也是浪费粮食,他我不在乎,你我更不在乎。”
说完这话,徽嗣杺冷笑着,没事人般拿出手机,玩起了斗地主。
二小姐的冷嘲热讽,当时便让老时妖的心里防线彻底崩溃了,他匆忙从上衣内兜里拿出一个玻璃瓶道:“你,你把解药也拿出来,咱俩一块给!”
闻言,徽嗣杺头也不抬,一只手继续斗地主,另一只手则拿出一个褐色的药丸。
她把药丸放在餐桌的玻璃上,又冲老时妖说话道:“你把药也放在桌子上,咱俩互相滑过去,如何?”
“好!”老时妖说着话,脸上阴沉一笑,随后把装着蛤蟆毒解药的玻璃瓶子扔向徽嗣杺。
与此同时,徽嗣杺也将手里的褐色药丸,沿着玻璃桌子的桌面扔向老时妖的方向。
玻璃瓶在桌子上划出“滋啦滋啦”的响动,小药丸则蹦跳着“砰,砰”的跃动。
两个救命的药剂仿佛两个探路的使者,它们相向而行,蹭肩而过,奔向时妖与徽嗣杺的手中。
时妖个大手长,当时便先于徽嗣杺拿到了那颗药丸,徽二小姐本就是个小丫头,又在玩斗地主,因此直到那瓶玻璃水来到她面前停好,这小姑娘才优雅的伸出两根指头,去夹那瓶子。
但......在这个时候,那老时妖充满络腮胡子的脸上,突然冷冷一哼!
一种不好的感觉迅速划过我的心底。
随后,那玻璃瓶子居然......又顺着原路,倒退回了老时妖的手中?!
迟快之间,我们几乎以为自己的眼睛都花了,直到那瓶子沿着原路退回时妖手里后,眼尖的赵水荷首先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她失声道:“是钓鱼线,这混蛋在瓶子口上粘了钓鱼线!”
“哈哈!”利用透明的钓鱼线把解药瓶子又拉回手里的老时妖缕着络腮胡子,将徽嗣杺给她的解药塞进嘴里。
同时,他又不住炫耀到:“和老子比玩毒?你们这些五脏庙的厨子算个屁!”
徽嗣杺一招失算,再次把我们逼到了非常被动的地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