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北宫玄琛酒醉初醒,才发现自己还是赤身*的,而江美人也是没有穿衣服在自己身边,皇帝更是以一种暴怒的姿态看着自己。
“父皇!父皇饶命!儿臣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北宫焰心乱如麻,他明明是看见了江倚柔,所以才……为何身边出现的会是江美人?
“陛下,臣妾和太子一定是遭人陷害的啊!求陛下明鉴啊!为臣妾做主啊!”江美人说得声泪俱下,不断给皇帝磕头。
“是么?”皇帝脸色铁青,显然是不相信,他本来在批改奏折,宫里却不知不觉起了江美人与太子私通的传闻,他的贴身太监听见了,便悄悄告诉了皇帝,皇帝暴怒至极,第一时间赶了过来,没有想到果然看见这荒诞的一幕。
江美眼尖,见着自己的贴身婢女便跪在门外,赶紧说道:“秋兰,你快跟陛下说,本宫是不是被冤枉的?本宫根本就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啊!”
秋兰一脸惶恐地朝着皇帝磕头,哆哆嗦嗦地说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这一切都跟奴婢无关,奴婢只是帮着美人和太子放风而已!”
江美人脸色一变,要不是因为现在没有穿衣服,真恨不得上去撕烂她的嘴巴,她指着秋兰,破口大骂道:“贱人!你瞎说什么?”
“秋兰,跟朕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回头去问秋兰,人就是这样,很多时候只愿意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尤其是在遇到自己最不能忍受的事情的时候。
秋兰战战兢兢地说道:“回陛下,其实美人与太子私通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们每每都在这座废殿相会,奴婢只是为他们放风而已!”
“贱人!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快说!你被说收买了?”江美人不顾自己还*着身体,上前挪了几步,真恨不得当场打死那个臭丫头。
秋兰害怕地退了几退,朝皇帝说道:“陛下请替奴婢做主,奴婢只是实话实说!”
“贱人!贱人!”北宫焰本来一直沉默着,听到这番言语,突然暴起,欲上前暴打秋兰。
“拉住他!”皇帝见他衣服都没有穿,看见他那个模样,就觉得烦躁。
殿外候着的侍卫,突然上前来紧紧拉住了北宫焰。
“父皇,不是这样的,儿臣压根就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儿臣本来一个人在这喝酒,后来……儿臣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北宫焰越解释越乱,他都还没有搞清楚事实的真相。
皇帝倒吸一口气,怒道:“来人,将江氏压入冷宫,太子禁足太子府!”
“诺!”侍卫连忙从殿外进来,将江美人和北宫焰都带走。
“陛下,臣妾冤枉……”
“父皇,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皇帝头疼地揉了揉脑袋,向贴身的太监嘱咐道:“传令下去,谁以后敢在宫中说起这件事,统统杖毙!”
“诺!”
江后不久之后就听说了这个消息,急忙火急火燎地赶来觐见皇帝。
“陛下,焰儿铁定是被冤枉的啊!陛下你怎可将他禁足?”江后满头珠翠凌乱,顾不得请安,以一种质问的语气看着皇帝。
“冤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跟我的后妃睡在一起,两个人衣不蔽体,这也是冤枉?”皇帝丢下手中的御笔,怒气冲冲地看着江后。
江后也被皇帝此时的语态吓了一跳,但还是说道;“焰儿从小在后宫长大,这么多年,哪里有传出他半点的风流韵事,他一心喜欢倚柔,陛下你也是知道的,他们新婚燕尔的,哪里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你不说我还没有注意,你一说我还倒真想起来了,那江氏的眼睛还跟太子妃十分神似,这大概就是你那好儿子跟她私通的理由吧?他到底是喜欢他的太子妃还是喜欢朕的后妃,恐怕他自己也弄不清楚吧?”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接受头顶上的绿帽子,就算是亲生的儿子,此刻他也不会维护。
江后气得捶胸顿足,说道:“陛下!焰儿难道不是你的儿子吗?你怎么能这么说他?”
皇帝掀翻桌上所有的东西,直指江后的眼,厉声道:“朕不缺这一个儿子,他要是当不好这太子,大有别人可以顶替!”
“陛下!”江后眼中火光四射,拉过凤袍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