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办,回去临让人去查,定给十一哥查出来。”欧阳临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欧阳景开口了:“十六弟,这些小事就不劳烦你了,你十一哥自然会操心!”欧阳临笑意一顿,随即点点头说:“这倒是临心急了,不过这也是为了让十一哥早日抱得美人归嘛,不过既然六哥开口了,这事临也帮不上忙,只有让十一哥自己去折腾了。”
“这点小事为兄自然不好意思让十六弟操心,为兄在此谢过十六弟好意了。”欧阳宸对欧阳临微微颔首,以示谢意。
欧阳宸回到楚王府时,已经傍晚时分,楚王府书上内,邱寒坐在书房内一旁的太师椅上,看着坐在书案后出神的欧阳宸,放下手中的茶盏,严肃的开口:“王爷今日说的话可是当真?”
“嗯?”欧阳宸斜倚着太师椅,一双桃花眼半眯着,墨发垂落于颈间,与白皙的皮肤黑白分明,邱寒狠狠地咽了咽口水,恶狠狠的骂了句:“妖孽!老子问你今日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什么话?”欧阳宸疑惑的看着邱寒,一脸迷茫,邱寒气急,“蹭”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大步走到书案前,双手撑外书案上,身体前倾,瞪着欧阳宸,面容有些扭曲的吼着:“你小子就装傻吧,老子懒得管。哼!”邱寒说完转身就往门口走,一边走还一边骂骂咧咧的:“臭小子,总是能挑起老子的火!气死了可怎么好?”就在邱寒拉开门,准备出去的时候,身后才飘来欧阳宸轻浅的声音:“是真的!”
邱寒猛然顿住步子,沉默半晌才开口:“我知道了。”就大步离开了书房,书房内欧阳宸脑海中一直盘旋着今天在香山西边看到的场景,铺开一张上好的宣纸,提起笔在纸上勾勒起来……
京城最大的妓院雪姬阁这时正灯火通明,身着颜色鲜艳,打扮靓丽的姑娘们正在楼上伺候客人,一个个王孙公子,纨绔子弟,褪下朝服的官员大臣,身边左拥右抱,好不热闹,更有甚者就在这二楼隔间里就开始对身边的女子上下其手,糜烂至极。
后院,一个翠绿色长裙,扎着两个包子头的小丫鬟看着一辆马车徐徐进来,欢天喜地的迎了上去,只见一只素手撩开帘子,一个身着桂子绿齐胸瑞锦襦裙,套着件木兰青双绣缎裳,身段纤细的女子从车上下来,头上戴着的银蝶翅滚珠攒小珍珠小簪在灯光下更显光彩,翠绿长裙的小丫鬟伸手接住女子递过来的手,扶着女子慢慢下了马车,开口问:“小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急死莺儿了。”
女子抬起头看着莺儿,漂亮的月亮眼微微一弯,像极了天空中的那弯新月,绝美清丽的容颜摄人心魂,红唇微启,轻轻浅浅的声音流泻而出:“下山得晚了一些,路上人多,就耽搁了些时辰。”
主扑二人说话间就已经进了后院唯一的一栋两层的小阁楼,莺儿扶着女子在上好的紫檀八仙桌前坐下,又倒了杯茶给女子,娇俏的开口:“小姐先坐坐,喝口茶,莺儿去给妈妈说一声,告诉她,小姐回来了,好放心。”女子点点头,轻浅的开口:“嗯,去吧。”
雪姬阁二楼牡丹阁的隔间里,一个身着雪锦中衣,面色蜡黄,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男子一脸愤怒的坐在美人榻上,一旁还有一个衣裙褴褛青丝散乱身躯颤抖,微微抽泣的女子,从褴褛的衣裙所未能遮蔽的雪白肌肤上青青紫紫的於痕还有空气中残留的糜烂的气息,不难看出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老鸨呢?嗯?再不来本公子拆了你这雪姬阁!”男子拿起一旁的青花瓷茶盏就往女子身上砸,“啊!”女子尖叫一声,男子愤怒的骂着:“臭婊子,哭什么哭?再哭本公子弄死你!”说着又是一个茶盏砸过去,女子只是闷哼一声,并不敢再哭出声来。这男子正是户部尚书常如海的儿子,皇贵妃常氏的亲弟弟,常康。因为常书海四十岁才得了这么个儿子,夫人也在生产后不久过世了,所以对儿子是百般宠爱,以至于成了帝京的纨绔子弟,仗着父亲和姐姐的身份为非做殆。
“哎哟喂,我的常大公子,这是怎么了?可是牡丹这小蹄子伺候得常大公子不满意?不满意和妈妈说,常大公子何必自己如此动怒,气坏了身子可就是妈妈的罪过了。”只见一个身着红色牡丹花纹大袖衫裙,头上盘了个半翻髻,戴着一对喜鹊登梅簪,一条金褐色缎绣红梅镶红宝石抹额的中年妇女,领着四五个丫鬟进来,一进屋忙给常康倒了杯茶,笑盈盈的递给常康,说:“常大公子来,消消气,牡丹让您不满意,妈妈再给您找芙蓉,百合,迎春来,一定让您满意!”
看着雪妈妈一脸献媚的样子,常康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屑的哼了哼:“还是雪妈妈识相!”说着,接过雪妈妈递过来的茶,悠闲地喝了一口,雪妈妈总算松了口气,看着一旁躺在地上,满是伤痕的牡丹,眼中闪过一丝恨意,瞥了一眼正在喝茶的常康,雪妈妈对站在门口的几个丫鬟道:“还楞着干什么?牡丹让常大公子不满意,还不把人抬下去?留在这让常大公子继续生气不成?不长眼的东西。”
几个丫鬟接到雪妈妈的眼色,连忙走到牡丹身边,将手中的披风盖在牡丹身上,然后半扶着牡丹起来,出了牡丹阁。雪妈妈见常康并未阻拦,这才算松了一口气,常康放下茶盏,身子往美人榻上一仰,半卧在上面,对雪妈妈说:“芙蓉百合迎春,本公子都不稀罕,我要九娘来伺候本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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