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想让你脱|裤子!”你不脱,我怎么上?
“魂淡!不干嘛你就想脱|我裤子了?那要是想干点啥时,我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此时从不知脸红为何物的某厂花,整个人已经似个红番茄一样红通通了,支支吾吾的解释着:“不是,那个,我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要你,脱|那个……哎!”越急越解释不清的某厂花,真是恨不得把小废物按到地上,自己上前扒了她的裤子。
哎!得了,想到就做吧,于是某厂花眯眼上前……
“你,你想干嘛?耍……耍流氓吗?我,我喊人啦……”
终于找到适合自己的路线,某厂花不再试图解释,而是顺着感觉走,蛮横地上前,一把抓住何彩云的胳膊,紧紧扣着她,“喊啊!把你干爸干妈喊来,看你怎么解释?一个13岁的小男孩,想要强|暴一个10岁的小女孩?谁信?”
“谁?谁信?可这是事实啊?为什么会没人信?”
“事实?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就你这发育畸形的废物,白送给本督,本督都怕伤了自己的眼睛!”
虽然听闻对方瞧不起自己,很伤她自尊,但终于听出点头绪的何彩云,立刻停止挣扎,“你,你不是想,那什么那什么我?那你为什么要……脱|我裤子?”
累得一身臭汗的某厂花,耐心全无,气急败坏地道:“我的确是不想那什么你,但不脱|你裤子,我怎么分权?”
“啊?”我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你的印记在哪?”
“在……在……屁,屁……”股上!
“我不滴血怎么认主分权?”
“啊?”
“我不脱|你裤子,怎么找印记?我把血滴到哪儿去认主?”
何彩云:“……”
既然解释不通,某厂花便再次一把抓住何彩云,二话不说的就直接上手脱|她的裤子。
“啊?”
“闭嘴!”
“啊!不要!”
“我说,闭嘴!”
“啊!不要!快停止!好烫啊!”她感觉自己的臀|部某处都要烧焦了!她猜,一定是“桃花”在拒绝他的认主。
“我让你闭嘴!听见没?你瞎喊什么呢?”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那什么你了呢?
撕撕巴巴的十分钟后……
“呜呜……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何彩云委委屈屈地躲在墙角,黯然神伤地抹着眼泪,像个刚刚被强|暴的小媳妇似的,失神地抽噎着。
“啦啦啦……”终于得逞的某厂花,则晃着依旧带血的食指,像是刚刚事|后,带着满足感的躺在炕上,嘴角含笑。“好了,别哭了!大不了,我会负责的!”
“嗝……什,什么?”本来正伤心哭泣的何彩云,一听某厂花的话,顿时吓得噎到了。她虽然很伤心自己的屁|股被某人看了摸了,但她宁愿“失|节”,也不想嫁给某人啊!对她来说,和某厂花过一辈子,那绝对是生不如死、刀山火海啊!“不,不,不……不用了,大人,小的就是一时伤心,过会就自动痊愈了。”
“怎么?本督配不上你?”虽然之前说要负责的话并不是他本意,可当他听到她并不想嫁给他后,他反而有种强烈的被侮辱感!
何彩云被某厂花冷沉的嗓音给吓得一抖,“不,不是的,大人,小,小的……只是,只是……”
天啊,生起气来都这么吓人了,那真要是以后嫁给他,还不得天天被家暴啊?
某厂花阴沉着脸,不言不语地盯着何彩云。
何彩云不敢看向他的脸色,只兀自小心翼翼的解释着。
“大人……”
“……”
二人僵持了一会儿后,何彩云感觉空间停止颤抖后,终于吐出口浊气,忐忑的转移话题,“大,大人!空间升级完毕了!”
“哦?”某厂花侧躺在炕上,闻言左眉微挑,脸色缓和下来,慵懒地闭上眼睛。“你先进去,如果一切正常,我自会进去,不牢你操心!”
见某厂花不耐烦的挥挥手,何彩云不屑地撇撇嘴。“哦!知道了,大人!”什么嘛?竟然让她这个女生先进去探险?没有风度,真不是个好人!
虽然无奈,但何彩云的确指使不动某人,便只好放弃与他争论,默默独自一人,垂头丧气地进空间探险、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