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知道了干妈!”
“呵呵,亲亲热热的兄妹俩,真好!”彭珍珍看着两个孩子,一前一后乖巧地走进小屋,不由得欣慰地对着丈夫感叹道。
“两小无猜、兄妹情深,不是很好?”没有孩子在,王一兴大起胆子,摸摸自家媳妇的脸蛋,并爱不释手地乱了下她的鼻梁。
“嗯,很好!”彭珍珍满足地点点头,同样是没有孩子在的情况下,她的动作也放肆些,俏皮地用脑袋蹭蹭丈夫的胳肢窝。
“你呀,顽皮!”王一兴看向妻子的眼神,满是宠溺与疼爱。
“……不过,阿兴,你……觉不觉得,小田这孩子清醒后,有些不太一样了?”
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王一兴一下子就听明白了,爱妻话中的深意。“子不语怪力乱神,亏你也是受过教育的人。”
不过王一兴虽然言辞果断的否定了爱妻话中之意,但其实他自己也是有些疑惑不解的。
毕竟一个才13岁的孩子,虽然受到些刺激后,性格改变在所难免,但小田那孩子可不止是性子变了,就连气场和言谈举止都发生了巨大转变,这些都不得不让他起疑。
但最为奇怪的是,他有些隐隐约约的觉得,小田那孩子似乎并不想隐瞒他们什么,可真要说那孩子毫无遮掩的话,他却又什么话都没明说,一直沉默着。
总之,这个问题,这几天一直深深困扰着他。只不过见小田并没有要伤害媳妇和彩云的意思,他也就不想深究,毕竟,有些事情太过奇幻了,连他自己都想不通,又怎么解释给他妻子听,让她不担心呢?
反正家里已经有个聪慧过人的彩云丫头了,再多个神秘莫测的臭小子,他也不嫌累赘。
不同于大屋里王家夫妻的矛盾疑惑,小屋里的二人也正在进行着诡异对话。
“空间还没有重新启动吗?”斜靠在椅子上的某厂花,拿过旁边花瓶里的一只黄色的无名野花,邪魅的欣赏着。
“启禀大人,桃花它……那个……”
“它不肯接受本督?”对于小废物的吭哧瘪度,某厂花十分不高兴。
不过最最他最不高兴的,还是空间对他的拒绝。
昨天小废物感觉到空间停止颤动后,那明明就是空间已经升级完毕的症状,可那该死的“死物”,却偏偏不肯让小废物进去,也不肯让他靠近,只要他一靠近小废物,小废物的……屁|股就产生强烈的灼痛感,最后逼得小废物离他远远的,结果到现在,二人都没能顺利进入空间。
“不,不是的,其实,大人,桃花它一直都挺好挺乖的,就是,偶尔会生点小脾气,傲娇一下……而已。”
“这都耍了两天的脾气了,还是‘小脾气’?”某厂花说完,手不自觉的捏紧小黄野花。
“咳咳!”何彩云紧紧盯着那颗被厂花大人摧残的野花,她心中一阵恐惧,她深深觉得,要是自己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的话,那她就会像那只垂死的野花一样,下场不是粉身碎骨就是尸骨无存。
“大人,其实桃花是在生小人的气呢!记得桃花刚刚认主那会儿,就因为小的说了几句嫌弃它的话,它就愣是好几天没搭理小的,小的试了好多办法,它都不肯向小的敞开大门。”微微低头忏悔的何彩云,偷偷瞄了两眼神情莫测的某厂花,一着急,说出的话就有些不着调了,“大人,这次桃花也一定是生小人的气呢,它肯定是认为,它既然已经认我为主,那肯定是以‘我的人’自居了,可现在,小的要和您一起分享它,可怜它肯定是有种被我抛弃,被你强|奸的感觉,所以它不理小人了,也不肯接受你这个‘侵略者’的靠近!”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的何彩云,语气委屈懊恼。
她发自内心的认为,是她先背叛了她和桃花之间的感情,是她的错,桃花不理她也是情理当中的事。
听完小废物的话,某厂花被气得瞪圆了厉眸,一把扔下那颗垂死挣扎的野花,用脚碾了又碾还不够,又使劲跺了几脚。“会不会说话?你没念过书?没上过学?什么叫强|奸?我强|奸谁了?何彩云你个废物点心,你找死是吧?胆肥了,想把本督气死,你来当老大是吧?”
“不,呜呜……不是的,我错了,大人,小的说错话了!”终于反应过来的何彩云,再也不敢摆什么委屈脸色了,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牢牢抱住厂花大腿,涕泪纵横地祈求着被原谅。
本就因为被“死物”拒绝而窝火的厂花大人,又听了小废物那些不三不四的话后,真是快气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
“何、彩、云,给本督滚出去,什么时候空间听话了,什么时候再出现在本督面前!”厂花一手食指指着房门处,吼道:“滚!”
“是是是,大人,小的这就滚!立刻!马上!”在强者面前,何彩云已经知道了什么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也懂得了避其锋芒。
【这厂花大人明显心情不爽,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我可不想还没报仇呢,就被大人炮灰了。】
被某厂花强大的气势吓得进入思维误区的何彩云,完全忘了某人此刻已经武功尽失,并且因为原宿主体弱多病,所以至使此时的他也常常腿脚无力,并且,最重要的是,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叱咤宫廷、武艺高强的督主大人了。
所以说,一物克一物。
无论是谁,遇到生命中那个可以克制你的人时,都会俯首称臣。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最近一段时期情况特殊,所以*|零|年代独有的特色将不予详细描写,特殊部分也会予以跳过或几句带过。当遇到钱钱忘记修改的敏感词时,请及时留言提醒钱钱修改,谢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