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困回头对自己的两个徒弟吩咐了几句,让他们先回去,这才也走了过来,在聂玄的对面坐下。
“老大找我有什么事?”
聂玄注视着叶困,微微一笑道:“叶困,我也懒得绕圈子了,咱们实话实说,我知道你表面上虽然归顺我了,但是心里肯定心不感情不愿的,再加上你吞下了噬婴丹,所以你暂时是不会有什么异心,不过如果你找到了噬婴丹的解药的话,那个时候恐怕你就会有其他想法了。”
叶困一听,急忙分辨道:“老大,我绝对是死心塌地的跟着你的,不管吞没吞下噬婴丹,我也不会有任何异心,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聂玄虽然面带微笑,但是笑容之中却透出一股寒意:“不好意思,能让我相信的人并不多,而且你肯定不在其中,所以如果你真的要证明你的忠心的话,也有个很简单的方法,就是让我的力量进入你的元婴。”
为什么聂玄要如此麻烦的在这里浪费口水和叶困交谈,而不是直接对其施展禁魂秘术,是因为禁魂的施展必须要对方的配合。
任何修真者的元婴都是保护的最为严密的地方,如果有其他力量想要进入,必然会遭遇到抵抗,两种力量的纠缠,只要一不小心,就会对元婴造成伤害,所以聂玄必须要先说服叶困,让他心甘情愿的让自己的力量进入他的元婴,这样才能够施展禁魂。
“你的力量进入我的元婴?”叶困有点疑惑和惊讶。
“对,我学过一种秘术,只要我的力量进入你的元婴,而你不做任何反抗的话,我就能知道你是不是真心归顺我,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元婴,再说,如果我真想伤害的话,也不用这么麻烦,以我的修为,想要杀你并不是什么难事。”
说实话,叶困从来没有听过还有这种秘术,看着聂玄明显带着寒意的笑容,虽然叶困不知道聂玄究竟是什么目的,但是仔细一想聂玄的话也对,他要是真想杀了自己的话,根本不用和自己说上这么一堆废话,直接动手要快的多,所以沉吟了半天之后,终于咬牙点了点头道:“好,为了让老大你相信我是真心归顺的,我就让你的力量进入我的元婴。”
聂玄也不废话了,伸出手指隔空一指,一道红色灵力便进入了叶困的体内,辗转几下后便成功的进入到了叶困的元婴之中。
“禁魂!”
伴随着聂玄的一声暴吼,他的那丝灵力在叶困的体内成功的勾勒出了一道禁制,紧接着便收回了灵力。
叶困自然发现了自己元婴内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符号,也终于明白自己是上了聂玄的当,急忙翻身站起,两眼圆瞪,怒视着聂玄道:“你在我元婴内做了什么?”
聂玄没有回答,而是动了动念头,叶困猛然觉得自己的元婴之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脚下一个踉跄,捂着丹田就摔倒在地。
好在这种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瞬间就消失无踪,叶困抬起头来,满脸疑惑加恐惧的看着此时此刻正面带微笑的聂玄。
聂玄发现这个禁魂果然很有效,就和丹之契约一样,便笑着道:“现在我是真的相信你是真心归顺于我了!叶困,如果你敢心怀二心,那么你的元婴可就不是疼痛了,我会让你的元婴在瞬间灰飞烟灭。”
说完之后,聂玄也站起身来:“噬婴丹的解药,你也不用费心去找了,我会替你寻找,另外我再劝你一句,不要妄想破除掉我在你元婴内设下的禁制,因为你一旦碰触那个禁制,我就会知道,在你还没有能够破解之前,我就能让你的元婴化为乌有!”
走出几米开外,聂玄又停下脚步回过头道:“对了,你也不用担心那个禁制,它对你的修炼不会有任何影响,只要你乖乖听话,你就完全可以忽视那个禁制!”
叶困看着聂玄远去的背影,浑身的力气像是在瞬间被人抽光了一样,坐在地上,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因为他相信聂玄绝对没有骗自己,也就是说,从今以后,自己真的是只能跟在聂玄的身边,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了!
解决了叶困的事情之后,聂玄立刻再次召集了当初他挑选的包括他在内的十个人:“现在阴阳窟外的阵法已经被破,让他们享受了这么多天的安静生活,是时候该让他们紧张起来了!”
聂玄十人立刻动身,前往阴阳窟!
阴阳窟内自然又遭遇到了新一轮的暗杀,而且聂玄他们憋了这么久,所以这次的暗杀是连本带利,每个人几乎都杀了近三个人后,这才悄然离开。
当十个人在事先安排好的地点会和时,向来寡言少语的江铜去看着聂玄道:“老大,没了!”
“什么没了?”虽然聂庄早就习惯了江铜的惜字如金,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突然主动开口说话,而且还说的这面含蓄,聂玄自然是无法明白。
“谢风平,没了!”
“什么!”聂玄猛然伸手,一把就抓住了江铜的衣领,双眼之中杀气翻腾:“谁杀的他?”
江铜在聂玄的手中,根本是没有丝毫还手之力,不过他也并不慌张,依然以他惯有的说话方式道:“没死,没了!”
聂玄气的一把将江铜扔出去十多米远,看着其他八人道:“刚才谁和江铜一起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八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摇头,显然刚才江铜是孤身一人进入的阴阳窟。
没办法,聂庄只能继续*问江铜,终于知道了他口中没了的意思。
原来江铜刚才杀的人中,正好有两个人是当日负责在谢风平的房间内护卫的八人之一,他正在跟同伴说起那天谢风平突然消失的情形,虽然谢青下令不准外传,但是哪里能管得住这些人。
不过很可惜,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江铜的骨镰给割下了脑袋,而江铜虽然听见了大概的事情,但是对于具体的经过也不清楚,而且以他的脾气,又不习惯抓个人来询问,所以只能回来告诉了聂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