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省委的专车,任群对着甄佑才解释道:“咱们先回省委大院,然后在去工作。”
“任秘书长您说的算!”
甄佑才觉的这老小子挺好说话,于是很客气的回了一句。
“呵呵,我说的可不算。这是上面领导要求的,说先见见你。毕竟,那个病号的身份有点……你懂得!所以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啊!”任群笑着说道。
闻言,甄佑才一副了然。心里多少明白了一点什么。任群的在省委的排名很靠前,他说的领导自然比他的排名更靠前。
这个病人到底什么来历呢?居然能让一位省委领导亲自下来请人?
甄佑才心里十分好奇,不过人家不说,他也不好去问。那样一来,就显得自己太不识抬举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别管病人什么来历,但在医生面前,他也只能是个患者。甄佑才笑道:“谢谢您的提醒。但对我们医生而言,他什么身份都没有,只是我的一个病号而已。”
这话逼格甚高,一下子就突显出了甄佑才的水准。至少人品不错,不去刻意的追逐名与利,一心只当圣贤医。
听到这话,车上的几个人无不对甄佑才感到敬佩。
场面话谁都会说,但在一位省委大领导面前这样淡淡的说,那可就没多少人了。毕竟,更多的人只会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歌颂一番自己的丰功伟业,以此来获得大领导的赏识。又或者只是战战兢兢,生怕一句话说不好,就会被边缘化。
甄佑才这么年轻,谈吐自然,不谄不媚,不会阿谀奉承,也不会胡乱自夸,实在难得!
任群这样的官场老油子,见惯了那种趋炎附势,见风使舵的投机者。甄佑才这样一个特立独行的年轻人,着实令他眼前一亮。
“我看过甄主任的简历,你似乎是历史中文系毕业的!”跟着任群来的那个年轻干部说道。
对于这个学历史的为什么可以行医,他的确感到好奇。刚好趁着在车上,随口就问了一句。
“没错!而且还获得了硕士学位!”甄佑才笑着说道。这本就是事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其实,每当有人这样问自己的时候,他不会不生气,反而感到骄傲无比。毕竟不是每个学历史的都懂医,也不是每个学医的都懂历史。自己不仅两者皆懂,而且短时间内,还混出了名头。这的确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
他不知道的是,省委的领导们看中的就是他这一点。
别管是封穴麻醉,还是催眠治疗。这在国内外都是两个争议比较大的课题。
别看现在的学术氛围很松,但涉及到这种玄之又玄的医疗学术问题时,大家往往都是说说可以,实践不行。像甄佑才这种实践当中见真章的实在少之又少。所以说,省委的领导听到他的消息后,才会迫不及待的把人请过去。
“甄主任,我听说你任职才两年多啊?”另外一名年轻的省委干部有些好奇的问道。
其实任群也想问一下这个问题,因为他才任职两年多,就获得了如此高的成就。不管放在哪个领域,都是相当惊人的,更何况还是医学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