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聂天感觉自己的眼角有些湿润了，伸手刚刚擦拭了眼泪，办公室的门就打开了。

杨立天一边进门，一边和秘书交代着事情，最后说道，“这些文件要下发到每个部门主管的手里，确保每人一份，明天开会还要用！去吧！”

等秘书走后，杨立天看了一眼会客厅，却看到自己的雪茄盒打开着，茶几上还有一瓶开头的红酒，就是没看到聂天的人。

杨立天一阵诧异的走到了沙发旁，双手撑住沙发的后靠，这时一侧头，看到聂天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呢，眉头微微一皱，随即立刻恢复了笑容，“怎么？找我有事？”说着朝办公桌那边走去。

聂天抽着雪茄，喝着红酒，看着杨立天走来，随即朝他一笑，“我就是想体验一下，真正有钱人的奢侈生活！”

杨立天纠正聂天道，“这不是奢侈，这是品味，当你的人生阶段达到的时候，你就会了解，你现在永远不会觉得去一趟饭店是奢侈吧，但是对于处在生活自保线以下的人，那也是奢侈……”

聂天笑着放下了酒杯，“杨董还是这么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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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立天坐在了聂天的对面，看着聂天，总感觉今天的聂天看自己的眼神有点不一样，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聂天这时和杨立天道，“我们雷霆最近在和昆仑集团合作，杨董有没有什么建议？”

“哦，我也听说了！”杨立天立刻说道，“不过我没有任何建议，上次你已经觉得我干涉的有些多了，人要有自知自明，我们这种老家伙的话，你们年轻人未必会喜欢听！”

聂天这时将雪茄掐灭，他还是不喜欢这种怪味，站起身来离开了杨立天的办公桌后，一直走到杨立天的面前，盯着杨立天的眼睛看着。

杨立天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我今天气色不好么？”

聂天笑道，“杨董怎么会气色不好？不过有一个问题，我今天想问问杨董！”

杨立天一挥手，“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聂天依然盯着杨立天道，“杨董现在这么成功，以前刚刚退役的时候，还做过什么？”

杨立天笑了笑道，“我做过的事情多了，我给人当过跑腿，也修理过电器，还开过电器店……”

聂天这时脸色一沉地看着杨立天道，“没开过化工厂么？”

杨立天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了，眼睛的瞳孔似乎都在极速的扩张和收缩着。

他本来保持着一个很惬意的坐姿，此时居然不自觉的坐直了身体，避开了聂天的眼神，“什么化工厂？”

聂天这时一笑，他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随即走开去了会客室，“哦，我就是随口一问，您不是还给小帆提点过他的R电池么？”

杨立天这时转过身去看着聂天的背影，“这事今天小帆也来问我了，你现在是替小帆来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