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敢一路上一直在找机会逃走,可惜一直被他们看得死死的苦无良机,今日因为客房紧缺的情况,正好迎来了一个好机会。
刘敢能想到今日是个逃跑的好机会,秦谊当然也想到了,他持剑死死守在门口,刘敢半步不得进出,很是苦恼。
就连刘敢想出门上个厕所,秦谊也是一句话堵回去:“大的憋着,小的浇花。”
虽然房间里有盆栽,可是刘敢不能轻举妄动,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旁边还有一位妹子在,他岂能当着妹子的面“放水”浇花?
时间一长,刘敢憋得浑身难受,龇牙咧嘴,有苦难言。
这时候,华长生掏出了一袋银针,置于案前。
“公子,你且过来。”
华长生用手指捏住一根银针,朝刘敢说道。
刘敢猛眨了两下眼睛,问道:“干嘛,你没事掏针出来做什么?”
华长生道:“我观公子憋得难受,想帮公子排解痛苦。”
“真的假的,这种痛苦也能排解?”刘敢半信半疑。
“是真是假,公子过来一试便知。”华长生语气平淡。
刘敢看向樊阿,说道:“樊兄,你是老实人,这扎针真的能排解我的痛苦?不会把我身体扎坏了吧?”
“你放心,师妹的针灸刺穴,深得我师父的真传,就算是我也要虚心请教。”樊阿微笑道。
“师兄此话严重了,我这针灸术,当初有一半还是跟你所学,就算是请教,也是我向你请教才对。”华长生道。
樊阿感叹道:“此一时,彼一时,以师妹如今的针灸手法,我是自叹不如啊!”
听了两人的言论,刘敢不由暗暗琢磨起来,他之前只以为樊阿的医术了得,没想到这个华长生也是一位医术大师。
不过想想也是,华长生乃是神医华佗之后,若没点医术上的本事,又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神医后人?
“那个,我问一下,扎针会痛吗?”
刘敢目光落在华长生手中的银针上,小心翼翼地问道。
华长生对上刘敢的眼神,说道:“扎对地方不痛,扎错了就会痛。”
刘敢追问道:“那你会扎错吗?”
“马有失蹄,人手失手,你说呢。”华长生说的委婉,刘敢听得心慌。
“能不扎吗,我见不得针头,瘆的慌!”刘敢小时候最怕打针,即便此时见了针头,也依然淡定不下来。
“行,那你憋一晚上好了。”华长生说完便要收起银针。
“等等!”刘敢虚伸大手,咬牙说道:“你快点扎,我晕针!”
“衣服脱了。”
“还要脱衣服?可你是女的……”
“我是大夫。”
“那也是女大夫!樊兄,你帮我扎!”
“他手受伤了,扎不了针。”
“那你轻点,我害羞。”
“行了。”
“这么快?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还难受?”
“咦,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不难受了,你这针扎的,太神奇了吧?”
“那是自然,华氏针灸,针落病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