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迷迷糊糊之中,木晚晚好像梦到了上辈子的玉衡子。
那个时候木晚晚肯厚的下脸皮勾搭玉衡子设计委身于他,想来他最开始也是不愿的吧。后来……她嘴里说着决绝的话,怀着身孕的她既然想把这个孩子当做是皇子生下来。
那个时候她想的好,如果生下了皇子那么有这玉衡子的相帮,那么这个孩子十有*就是未来的皇帝,那她就是太后了。她厚着脸皮祈求着玉衡子,祈求他帮助她完成她的梦想。她看着玉衡子为难不堪。
木晚晚好像发出什么声音对着玉衡子说不是这样的,那个人不是她。在梦中她都快要急哭了,她好像让梦中那个上辈子的她不要再说了,她愿意和玉衡子出宫!可是梦中的她还是说出了和上辈子一样伤害玉衡子的话,那也是她第一次看见玉衡子露出这样的表情。
“咚咚咚。”
木晚晚被惊醒了,门外的敲门声一直在响起,木晚晚想到睡前玄青真人好像说过会会有人来送药的,这才起身把衣服穿好,哑着嗓子说道,“进来吧。”
门外的人却不急着进来,而是轻声说道,“忘尘可妥当?”
是玉衡子!
木晚晚简直激动坏了,没想到玉衡子居然亲自来了,她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怎么办感觉尤其苍白也没有口脂什么的。
玉衡子等了一会儿说道,“若是不方便的话贫道等下再来。”
“不不不,方便的。”木晚晚理了下头发。
玉衡子在得到木晚晚的认可之后才端着药进来,把药放到木晚晚的身边,“喝吧,刚刚玄青来和我说你病了的时候把她写的方子给我看了,我觉得不妥就稍微改了下。不过还是来看看你比较好,把手伸出来。”
木晚晚直愣愣的看着玉衡子,在玉衡子说出把手伸出来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这样做是不是太失礼了,想也没想的就把手伸了过去。
玉衡子拿出随身携带的方巾盖在木晚晚手腕上开始诊脉。
“应该是没错的。”玉衡子诊完脉了把方巾收起来,“这药可以喝了。”
“国师都是先煎药在给人诊脉的么?”说完这句脱口而出的话之后木晚晚就后悔了,她忘记了现在的玉衡子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样失礼的话会不会让他生气。
玉衡子当然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而生气,只是淡淡的对木晚晚说道,“只其病因方可下药,刚刚只不过是为了确定一遍。若忘尘觉得不妥可以不喝,贫道自会禀明圣上请宫里的御医前来。”
等等,不要一言不合就请御医啊。
木晚晚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从昨天晚上到今天好像都在给玉衡子留下不好的印象,这不是她想的。
“别……别,我……我不是责怪国师的意思。”木晚晚一紧张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起来,“是我冒犯了……”
玉衡子倒是笑了,“也不过是个玩笑,忘尘又何必在意呢。”
他……他笑了。
木晚晚以前都很少看他笑呢,他笑的真好看,如果能和他一直怎么在一起就好了,木晚晚想到。
想起在皎月宫的日子,木晚晚不止一次的想到,本来如同高岭之花的玉衡子和她在一起她都觉得亵渎了他。她当然也曾后悔过,可是后悔的却是没有和他一起出宫过着闲云野鹤一般的生活。
“国师……”木晚晚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玉衡子打断了。
“这里又不是皇宫不必叫我国师,你既然是玄青的弟子就叫我师叔吧。”
师叔……
感觉好像低了玉衡子一辈,但是好像又和玉衡子的关系拉近了。
“师叔。”木晚晚乖乖的叫了玉衡子一声。
“恩。”玉衡子也回答道。
木晚晚看着玉衡子不由的笑了,“感觉还是第一次和国……师叔这样说话呢。”
“当然了你现在是玄青的徒弟,要是玄青外出云游你都可以到我这里来解惑。”
“一直可以么?”木晚晚期待的说道。
说完两个人都愣住了,他们两个好像刚刚都忘记了彼此的身份。他们一个是国师一个是后妃,又怎可一直这样,这半年的时间好像是偷来的一样,过去了说不定就过去了。
半响,玉衡子才回答木晚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