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民皆叹,婆媳大战好生激烈啊,谁说姜还是老的辣,很显然,唐婉斗不过阮江西。
如此一来,这婆媳关系,是彻底决裂了,这一番争权夺利,闹得满城风雨,只是宋辞,自始至终都没有露面。
三天后,唐婉在唐氏更名的记者招待会上亲口否认阮江西的孩子是宋家的,并宣称,宋辞与阮江西早前便已分手。
这一番言论出来,阮粉们都气炸了,对着唐婉就直接开骂,甚至不少铁粉去阮氏电子基金堵人,会里下了严令:见唐氏小婊砸一次,砸鸡蛋一枚,矿泉水一瓶!
可想而知,近来唐婉的日子,必定不好过。
基于阮粉如此威武彪悍的举动,一干原本蠢蠢欲动的媒体立马老实了,笑话,阮江西的粉丝手里的鸡蛋和矿泉水可是不长眼睛的。
对于唐婉泼的那一盆脏水,阮江西并未做出任何澄清,只是在几个礼拜之后,革了唐婉的职,直接将之踢出了阮氏电子基金的董事会,唐婉为此大闹阮氏,却不得善果,面子里子全部扫地。蛇打七寸,阮江西拿捏得准啊。
风风雨雨了一阵子,这些天,才开始太平,自《法医》首播之后,阮江西便淡出了媒体视线,只是,娱乐板块却从来没有偏离过她的话题,比如:
“《法医》首播大捷。”
“《法医》收视破58%的纪录。”
“阮江西被白玉兰奖提名视后。”
“阮江西由经纪人陪同产检。”
“阮江西宋辞分手传闻疑似为真。”
“……”
诸如此类的话题,层出不穷,不仅止于娱乐版块,甚至是,金融版块,比如:
“于氏上诉阮江西非法垄断药材。”
“唐氏慈善基金破产的幕后推手疑似阮氏。”
“阮氏股份一跌再跌。”
“阮氏董事会崩裂,执行董事长阮江西以待产之名不问商务。”
“锡南国际处中立之势,商界再起风云。”
“阮氏股份持续下滑。”
“阮江西抛售阮氏股份。”
“……”
一时间,阮江西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可自始至终,宋辞都没有出面,锡南国际也静观其变,丝毫不插手阮氏事务,失宠分手一说,似乎坐实。
失宠?分手?呵呵,锡南国际所有高管群都表示,要不是上面压着消息不让发,绝对得让外面那群吃瓜群众跌破眼镜,好好看看总裁办公室里坐的是谁!好好看看锡南国际现在是谁在掌权!
锡南国际总裁室里,坐的正是前任boss的女人、现任boss——阮江西。
对比,宋家老人意见好像很大,这已经是这个礼拜第三次来自讨没趣了,老人家火气很旺盛,硬闯进总裁室指着阮江西就开始大发脾气:“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执掌锡南国际?”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宋辞无故失踪之后,锡南国际群龙无首,宋谦修一心想入主锡南国际,狼子野心可见一斑,只是,阮江西掌了权,宋谦修的如意算盘落空,他哪里肯善罢甘休,话越说越难听:“我宋家的公司,还轮不到你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在这里指手画脚!”
秦江很无力,这老人家是老年痴呆了吗?怎么这么不识时务。
阮江西脾气很好,也不恼怒,平铺直叙地回答:“我是宋辞的女人。”
不仅如此,还是锡南国际的主人!要不是碍着身份,秦江真想给这老头子洗洗脑,免得他还在那没完没了地叫嚣。
“我宋家不承认,你就什么都不是!”
阮江西微微后靠,依着椅背,似乎有些倦怠,声音轻软:“既然如此,我就不需要顾及任何人的情面了。”抬眸,看了一眼秦江,“把人赶出去,以后不要随便放人进来。”
秦江服从老板指令:“是。”
“你凭什么?”宋谦修当下就震怒,一双矍铄的厉眸死死定住阮江西,“你有什么资格赶我走!”
睫翼微微抬起,阮江西说:“就凭锡南国际的拥有人,是我。”
宋谦修瞠目结舌:“你说什么?!”
阮江西懒得开口,挥挥手,示意将人拖出去。
秦江得令,走过去,‘好心地’提点了一下:“宋老爷,你可能不知道,宋少早就把锡南国际转让到了阮小姐名下,这里,现在是阮小姐的地盘。”
宋谦修瞳孔放大:“你!”浑身都在颤抖,连话都说不出来。
秦江继续提点:“不仅如此,还有宋少名下的所有股票债权,还包括动产不动产,全部都登记在了阮小姐名下。”
“你——”
宋谦修身体一抽,直接栽倒在地,两眼一翻就不省人事了。
这是被气晕了?秦江看向阮江西,请示她。
阮江西揉揉眉头:“送去医院吧。”
“是。”
秦江正要去拖人,有听得一句淡淡轻语:“在宋辞回来之前,就让他一直在医院住着吧。”
秦江心下一惊,这可是监禁啊!不敢迟疑,他道:“我明白。”宋辞不在,阮江西披荆斩棘,越发狠了,
诶,这两任老板,可都不是心慈手软的主啊。
“有他的消息吗?”
这个问题,阮江西几乎每天都要问一遍。
“暂时还没有。”不仅秦江查不到蛛丝马迹,连顾家都查不到,秦江道,“只能肯定,宋少不在国内,也正因为不在国内,短时间要找人很难,唐婉和于景致显然是谋划好了。”
阮江西敛下眸子,眼底暗影越发深沉:“继续找。”
秦江点头,然后将宋谦修弄出去。
总裁室的门被关上,阮江西眉头蹙了蹙,揉了揉腹部:“宝宝,别闹,妈妈有点累,你乖。”
最近,阮宝很活跃,经常会踢她,闹得她睡眠不足,她有些累,扶着肚子,眯了眯眼,望着窗外高挂大厦的海报。锡南国际的顶楼,挂的是她的照片,宋辞最喜欢的那张。
“宝宝,再等等,爸爸很快就会来找我们了。”她倦怠地合上双眼,梦呓般呢喃。
一转眼,一个月过去。
阮宝六个月大了,兴许是母体营养跟不上,并不像六个月大的胎儿,医生说阮宝比正常的宝宝小一些,阮江西穿着宽松的裙子,竟完全看不出肚子,对此,陆大经纪人很焦急,各种大鱼大肉地伺候,只是阮江西体重没上去,宋小辞那只胖狗又胖了一大圈。
陆千羊在厨房给阮江西张罗吃的,回头就咆哮了一句:“胖狗,不准往江西身上爬。”
宋胖完全置若罔闻,胖爪子抓着阮江西的衣服,可劲儿往上爬。
陆千羊走过去,一只手把它提起来,数落它:“难怪邻居家的金桔不喜欢你,看看你都胖成什么样了,整个一肉团子。”陆千羊严词勒令,“今天晚上不准吃饭了。”
“汪汪汪!”宋胖不服气,冲着陆千羊挥舞着小胖爪子,“汪汪汪!”
陆千羊直接一把把它丢出去。正好被刚进门的宋应容接住,本想逗逗它,结果,俏脸一皱:“小辞,你太胖了,都找不到五官了,而且你也太重了吧,体重都快赶上我家里那只金毛了。”然后立刻撒手,揉揉自己的胳膊。
宋胖都超二十斤了,在贵宾犬里,简直就是胖出了新高度。
“汪汪汪!”被嫌弃的宋胖有点炸毛,叫唤了几声,扭头闻着味就溜去了厨房,陆千羊拿了把水果刀就跟着进去了:这只死Xing不改的胖狗,还敢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