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訫喜紧抓着那只手往入口走去,她前两天就把辞呈给了费蕾,如果进不去就找老吴通融下。
然后她又想既然母上让她从底层做起,应该不会一开始就不录用她吧。
“张记者,等我红了一定帮你还完所有的债,下次啪啪的时候你在上面自己动。”
池潇妤一本正经地说道,然后想到那样的画面,心里不由得感到一阵激动。
“你脑子里怎么就只有这种有颜色的东西,我在上面当然是我动手啊,你哪次反攻成功过?”
张訫喜挑了挑眉,然后买了票上了地铁后发现里面没什人,大概因为没多少人乘坐这号地铁吧去办事吧。
“哼,那是我让着你。”
池潇妤不满地哼唧了句,心里有些后悔刚才没上厕所,于是就让张訫喜跟着她一起去。
走到厕所附近才发现是男女分开的,里面有三个独立的带有马桶隔间。
池潇妤和张訫喜走了其一间,她们在狭小的空间里拥吻着,池潇妤的手已经从下面伸到了束胸上。
“你老实点,还有正事要办呢!”
张訫喜喘着气眼里闪过一丝隐忍的情/欲,死跑龙套的真是不分时间地点发/情。
“事情早一天晚一天办都一样,你现在能忍得住吗?”
池潇妤的手挤进紧绷的束胸里,肆意揉捏着那团软绵绵的肉。
“真拿你没办法。”
张訫喜低声喘着,然后把池潇妤放在了马桶上。
——
等了许久,边彻终于收到了关于池潇妤资料。
发现池潇妤的背景看起来普通,以前在德淑女高读过书,有个差了很多岁的妹妹。
这就是他等了快一个月等到的结果,很明显那些个私人侦探没有尽力。
普通人怎么可能会进德淑那样的高校,别说是学籍就拿学费来说,也不是池潇妤那样的家境付的起的。
再则就是那个妹妹,资料上说池潇妤是独生女,怎么会多出来差了二十岁的妹妹?
池潇妤的过去真的只是这么简单?
“尤秘书你有认真查过吗?”
他把资料放在旁边,看着正在推镜框的尤秘书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
“对不起边总,我只查到了这些。”
尤秘书盯着来自那份含有压力的视线低下了头,不是她不想给,问题是高秘书把大部分重要的资料都拿走了,并且还是用边兴的名义。
虽然她是为边彻办事,但是边兴她更加得罪不起啊。
“是吗?你再去查查越详细越好。”
边彻皱着眉说道,等尤秘书走了他摘掉墨镜,看着照片里笑容腼腆的暴牙妹若有所思。
然后他摸着那道疤痕沉思,他记得醒来后就看到了爸爸那张担心的脸,还有母亲那张永远挂着假笑的脸庞,也看到阿略眼底下的黑眼圈,听说是为了照顾他几天都没休息。
再然后他就怎么也想不起出事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隐约觉得是要赶着见什么人,过了一会又觉得是要阻止什么。
尽管爸爸和阿略总说失去的是段无关紧要的记忆,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又为何到现在还耿耿于怀呢。
这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看号码应该是座机打过来的。
“哪位?”
“……是……小……彻吗?”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虚弱又带着哭腔的声音,让边彻眉头微皱。
“我是边彻,请问您是……”
“……啊!你们这些坏人放开我!啊!我要跟我的……”
边彻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嘈杂声,然后就是类似电击的声音紧接着电话就挂断了。
他看着手机回想刚才的内容应该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有电击的,医院里和精神病院都会有。
听语气那女人应该是个神经病,但是为什么会知道他的私人号码呢?
与此同时,边家。
边兴阴沉着脸把高秘书刚拿来的东西撕的粉碎,看起来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有人通知马鸣和营销号媒体今晚行动,那些人不是我们这边的,另外……医院那边的人说是那位居然打晕了护士,给一个男人打电话。我查了下号码,是大少爷的。”
高秘书把刚才的事都说了遍,他和边彻一样很疑惑为什么已经疯了的人会知道号码。
“一定是顾英豪做的!他想让我变得跟那女人一样。不管那些人是谁,显然是跟我的目的差不多,都是为了让池潇妤身败名裂,那就慢慢观察他们。医院那边,如果那女人还是没有自觉,就把她扔进海里喂鲨鱼吧。”
边兴踢翻了旁边的垃圾桶,脸色变得比刚才还要可怕几分,然后在听到外面的仆人问夫人好的时候,脸上露出了虚伪的笑容。
“是,我会让‘医生’们注意的。”高秘书神情变得有些凝重,然后看着姿态优雅地走过来的连心乔弯腰,“夫人好。”
“嗯。”
连心乔微微颔首,等高秘书走了才在边兴边上坐着,气定神闲地饮茶。
“在国外玩的开兴吗?”
边兴眼里闪过一丝关切,心里却对头发染的乌黑亮丽的连心乔不以为然,他们之间早已名存实亡,尽管表面上还维持着平和。
“还行吧,就是精神不太好。我记得高秘书似乎认识精神科的大夫,改天你让他给我介绍。”
连心乔抚摸了下脸颊的那条细纹,心想真是怎么保养都挡不住岁月的侵袭呢。
“好啊,顺便你就可以看看你的老情人了是么。”
边兴勾着嘴角,眼里闪过一丝嘲讽,随后拿起有名的娱乐杂志,很快过了今晚池潇妤就会为实现上头条的梦想,然后淹没在网络暴力里彻底地消失。
“是啊,我记得他和顾莲潇在同一天死的。去上香的时候,要不要给她上一份?”
连心乔没有因为他的讽刺而动怒,对他露出了一个优雅的笑容,然后打开手机自拍了张。
“不用了,与其看死人,不如想想肖平竞选的事情,你也不想让阿语呢总理夫人的梦想破灭吧,这可是关于边肖两家的声誉和发展。”
边兴神情变得有些严谨,她知道连心乔不喜欢阿彻,但对其他的两个孩子,她还是很上心的吧。
“还不是为了你自己和你那个杂种,当初我真不该相信你这种市井之徒。”
连心乔嗤笑一声,然后她从包里拿出个怀表,眼里闪过一丝感伤。
“可你已经做了边夫人几十年,连家也是因为我这个混混才没有没落。”边兴冷笑几声,然后手揽着连心乔僵硬的肩膀,目光落在了怀表里的照片,那是个穿着军服的英俊男人,低声说,“如果没有我接盘,阿略就是个野种,和你嫌弃的阿彻没区别。”
“要我帮忙也不是不可以,边家的财产依旧是你那野种的,连嫁的是阿略姐弟的,边彻一杯羹都不能得到。”
连心乔见边兴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心里一阵快意,然后把怀表收起来,等着他的决定。
“……你倒是很会打算,那就成交了。”边兴拄着拐杖起身背对着连心乔,然后在茶几旁停下,回头看连心乔刚做的美甲,“我希望这次不会有什么变化。”
“你应该担心医院里的那个才是。”
说完,连心乔让仆人去准备了花茶,然后背脊挺直的看着老态龙钟边兴。
“是啊,有她在迟早会坏事。”
边兴难得地同意了连心乔的说法,然后让司机备车准备出门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