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走!”刘远山摆了摆手,将身边的三个小伙伴打发走,自己一个人蹲在人家后屋檐下,他想看看到底是谁得到了这位寡妇的青睐,当然了,最重要的是,如此机会,如果不一览那啥春色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呼!”
走到远处之后,二瓜深深的舒了一口气,看着屋檐下尚自缩着身子的刘远山,不禁竖起了大拇指,道:“大哥就是大哥,真是讲义气!”
“是啊!”毛豆也感慨道:“有钱分让我们先拿,有危险让我们先出来,这辈子我就跟定这样的大哥了!”
一生有些羡慕的看着二人,默不作声。
毛豆道:“要不,一生你也认他做大哥算了。”
一生流露出一丝渴望,忽然想到了平时老主持的教诲,有些委顿的说道:“我不成,我是个和尚。”
“和尚咋了,你可以还俗啊!”二瓜现在倒是聪明起来了。
“啊!”一生倒是想起了还可以还俗这件事,但是打死他也不敢跟主持提出来。
房檐下的刘远山就有些难受了,听着穿入耳内的声音,可是看不到画面的感觉想必任何宅男都可以想象的出,于是,在受到潜意识的支配下,他开始搬砖。
对,搬砖!
很简单,他的个子太矮,窗户太高,看不到。
从旁边摸索出几块大块石,小心翼翼的放置好,然后轻轻的踏上去,仰着头终于勉勉强强的高出了窗户最底层。
窗户斜斜的开了一条缝,刘远山的目光顺着缝隙往里看,一副令他热血喷张的画面立即呈现在了眼前。
从缝隙中看去,正屋靠东放着一张颇为考究的床,床上一个男子裸背而坐,满头黑发散落,前面抱着一个同样赤身露体的女子,二人相向而坐,身体一起一伏,两颗洁白如霜的炮弹在男子面前晃动,伴随着缓缓的节奏,女子仰头向上,闭眼沉醉,口中时不时嘶喊两句:“不,不要!”。
那是一种想要极致释放却又不得不强自压抑的极具诱惑的声音。
从刘远山的角度看过去,女人的炮弹时而被男子的头颅遮蔽,时而又高亢的飞探而出,画面极具渲染性,看得刘远山鼻腔一痒,一滴鲜血流了下来。
奶奶的,这尼玛是十八般武艺中的“盘根错节”,原来古人也这么会玩啊?刘远山对于流鼻血这件事全然不觉,目不转睛的看着房间内这一场无硝烟的战争,突然身体一哆嗦,想到了一件事。
这背影,好熟悉!
刘远山的注意力不由得从狗男女的交合上转到了周边的环境和那男子的背影上。
从旁边散落的衣服鞋子和着男子的侧脸看起来,这应该是……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