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放下刘远山的戒心,他甚至将随身的宝剑摘除掉丢的远远地。
刘远山仍旧手握着燧发枪,左右前后甚至是上下都看了一遍,发现这货没有什么同伙之后,才点点头,让一名带着人在四周巡逻,他却靠近张喟,问道:“你好像不是本地人,怎么来到这深山老林?”
张喟也不隐瞒,道:“我是吴中人士,来这里要办大事!还不知道贵人如何称呼?”
刘远山被他左一口贵人又一口贵人叫的有点不好意思,一脑门黑线的说道:“张大师不要这么说,在下只是个普通人,若是真能帮助一二也是举手之劳,不要再称我贵人了。”
“呵呵!”张喟点点头,看着刘远山目露精光,有些遮遮掩掩的说道:“我这一门,专看人命途,不敢说言之必中,但也十之八@九,你年纪虽小,却贵不可言。算了,小兄弟,这下能透露下如何称呼了吧?”
“在下姓刘,名远山!”刘远山微微一笑,又凑近了张喟一点。
“好名字!”张喟微微笑,手中不闲着,从旁边的地上端起一个一米见方的木头做的箕子,能有二十公分左右高,里面满满的一筐子细砂土。
刘远山过去帮他将沙土筐子搬起来放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暗道:我这名字土的掉渣,哪里好啦,这货八成也是个见风使舵的主。
娘的,这货还真是个奇人,从吴中千里迢迢的跑到这深山中,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还随身带了一筐子沙土,也不嫌沉。
神农大山中物藏丰富,可如果想要找到这么一筐子细沙,显然是有点难度,这八成是从外面带进来的。
张喟斜着眼咪咪笑,似乎看透了刘远山心中的想法,道:“这是扶乩之术,我一个人去做恐怕神灵怪罪,有了你这个贵人相助,就没问题了!”
说话间,张喟的面上浮现出若有若无的愁容,深吸一口气,道:“还请小兄弟上前。”
刘远山一脑门的疑问,先是碰到了张喟在这里练剑,又被对方称呼贵人,现在又莫名其妙的帮他扶乩,自己这是怎么了?
我和他根本就不熟好么?
可看着张喟的笑容,他又觉得无从拒绝。
“好吧!”反正不过是扶乩么?不就是弄个封建迷信么?又不会掉块肉。
刘远山走到那筐子沙土面前,张喟从旁边的密林中砍下来一个干枯的树枝,稍微修剪一下,将树枝的把手交给了他,说道:“你拿着,按照我说的做!”
“好!”刘远山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把手。
“老衲欠你一份人情!”张喟说完,对着他扬了扬手,两袖滑落肩头,露出两只白皙的手臂,光秃秃的像举行某种仪式。
扶乩之术,就要开始了。
这东西刘远山以前听说过,可是没见过,据说这是本朝嘉靖皇帝最爱玩的把戏,很多关系到大明王朝生死攸关的大事都是通过这种问天的方式决定了最终的答案。
准与不准,刘远山不敢妄自评价,毕竟从二十一世纪魂穿这种事都能发生在他的身上,这个世界发生点别的事倒也不是很稀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