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你堂堂的项氏集团总裁这样吃瘪?”
项羽裔吐出一口酒气,想到刚才那个女人的眼泪心就揪紧了,旁边有人酒吧里喝得烂醉如泥的人走过,嘴里还满嘴的胡话,这些齐於栋也全部听到了。
“你喝酒了?”
项羽裔不说话,齐於栋就更加新奇了,甚至是震惊。
“难道是因为那个女人?”
“不关你的事。”
齐於栋哈哈大笑了几声,“说,你是不是对人家姑娘图谋不轨了?说,是不是?不然你怎么会在这大半夜的喝起闷酒来?”
项羽裔觉得这种事没面子。
“亲了就是亲了,我那能叫做图谋不轨吗?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难道我没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吗?”
齐於栋简直了忍住不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当然,你当然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一点我可以确定,但是在我听说有这个女人之前,可没听说你的什么生理需求,那你之前是怎么解决的?”
齐於栋还是忍不住笑,真没想到这让女人们频频吃瘪的男人, 不然跟女人轻易靠近的男人,竟然在这种时候被一个女人折磨的不成样子。
还真是……..
这就是所谓的报应,报应就是这个样子的,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总有那么一个人和一个机会,会让之前所有的蔑视功亏一篑。
齐於栋现在才突然明白过来,男人之所以现在去喝酒,根本不是什么图谋不轨,而是欲求不满。
“你实话告诉我,该不会是现在你还没吃过肉吧?你现在…….现在之所以去喝酒,难道是因为你压根就没吃到肉,而是在欲求不满吧?”
“齐於栋,你是真的想要得到任蝶兰吗?信不信我假戏真做,信不信我直接娶了任蝶兰?”
齐於栋终于忍住笑,“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保证不再笑你,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就好了。”
挂了电话,项羽裔的愤怒不能言语,在最好的兄弟面前,他已然没了面子。
儿在这个世界的另一侧,出了酒吧的郁颖将外面的假发摘掉了,一头乌黑的长发飘落下来,刚刚喝得那些酒有些列,现在胃口里正在翻滚着难受。
“小姐,大哥找你。”
郁颖不过才出了酒吧,已经有人在身后恭敬的开口。
郁颖的身子僵了一下,“什么时候?”
那人站定了恭敬的回答:“现在。”
郁颖的心里打鼓,还是上了车,站在门口,郁颖的手心里已经全是汗,忍不住的紧张。
“大哥是怎么知道的?”她明明出去的时候大哥已经休息下来,另外她走的时候经过尽心的打扮和吩咐了这些人不能走漏半点风声的。
“小姐,只要是您的事情,大哥都是知道的,更何况我们也不敢说。”
郁颖摆摆手,那人已经下去了,郁颖深吸了一口气,才敲响了那扇厚重的门。
就在郁颖忐忑不安的时候,门里传来深沉的一个字。
“进!”
郁颖推门进去,看到诺大的房间里面,只点了一盏昏黄的台灯,外面的天空是暗淡的颜色,星星斑斑点点的点缀其中,而那个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的男人就背身站在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