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上,还带着任蝶兰身上的味道,你们发生什么了?”
齐於栋懊恼他的行为和思想被项羽裔猜的丝毫没错,他拿起自己的外套的一角,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上面果然带着任蝶兰身上的味道。那是在厨房的时候,任蝶兰主动报上来的结果。
可是距离这么远,味道根本没有那么浓郁。
他是怎么做到的?
“你是不是狗鼻子?怎么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都闻得到?”齐於栋怀疑抱怨,在他的身上,项羽裔安插了耳线。
“忘了以前我是做什么的了?”
齐於栋气馁,忘了之前他是陆军陆战队的中将了,这点小伎俩简直是九牛一毛的小事,怎么会察觉不出来。
他的身上本就带着这敏感的基因。
“我做什么怎么了?是你说的,你负责伤人,我负责收心的,我即便是做点什么也是因该的。”
“是吗?”项羽裔的语调轻佻,“别忘了,她现在是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你要对她做点什么,最好经过我的同意,不然我弄你一个身败名裂。”
齐於栋气结。
“你!”很不能一拳头直接打在男人的脸上。怎么处处都被男人踩一脚的感觉。
“说吧,怎么会突然过来?”
项羽裔已经把资料都看完了,伸展了一下身子,耐人寻味的目光看着齐於栋。
齐於栋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还能为什么,你都受伤了,难道我不应该过来看看吗?”
目光就在项羽裔的身上四处搜索着伤口。
项羽裔只是轻轻地看了齐於栋一眼,“不只是看看伤口这么简单吧?”然后把胸口位置的伤口漏出来给他看看。
齐於栋凑近了,目光紧紧的打在那包扎的伤口上。
“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下这么狠的手?”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发出来伴奏的声音亮出来。
“当当当当…….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两个正在病床上看伤口的男人回眸,齐於栋的眼睛就睁大了。
睁大的原因不是因为看见了门口出现了美女,而是站在门口的女人手里拿着一个器物,正高高的举国头顶,还一副邀功的样子,满面春风的样子。
项羽裔的脸就黑下来。
萧璟荷现在手里拿着的正是医院里专门为男病患准备的接尿的尿桶,那外形的形状一看就知道是做什么的。
齐於栋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而现在站在门口的萧璟荷,也被眼前这一幕吓到了,只见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尤其还是个男人,那个男人正伏在项羽裔的身上,这姿势看起来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萧璟荷的手里还举着器物,眼睛眨了眨才恍然大悟的反应过来。
“你,你们继续,我,就当我没来,我什么都没看见。”
说完,捂了脸,转身就走。
内心里的想法早已经癫狂,怪不得女朋友一直不肯出面,原来他好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