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见我们都看向他,顿时恢复了那张扑克脸,不自在的一笑,“顺见张将军这一矛实在精彩,而顺也是用枪的,一时没按捺住,是所以”
凌风、太史慈、黄忠互相看了看,对高顺点点头,意思我们都理解,不必解释。
兀突骨可不似凌风等人自在,此时的他却是大惊失色,再想以刀来架这一矛,却已是不及,百忙中将腰身一扭,以避此矛。蛇矛擦着兀突骨皮肉而过,却是未曾伤得分毫,只带起一片一甲。
“好生可惜!”黄忠一拍大腿,叹息一声。
“是啊,好生可惜,这兀突骨武艺不俗,换了旁人,断难当得这一矛。”太史慈深有同感,太可惜了,没想到这一矛居然未曾奏效,被兀突骨拣了一命。
兀突骨圈定战马,冷汗唰唰的淌了下来,心中庆幸,好险!差点就未曾躲开,这黑厮武艺竟如此精湛,某却不得不小心对之!稳定了下心神,打起十二分的小心,催马又和张飞战在一处。
好一番撕杀!这二人,都是力大之辈,鲜少巧妙之招,你来我往,招架相还,却比起了力量,一时间整个战场上空充斥着“叮”、“当”兵器撞击之声,二员大将恍然摇身变成了铁匠,对砸的不亦乐乎。
然终是张飞力胜,十五六回合之后,兀突骨再是难支,挥刀再次架开张飞刺来之矛,拨转马头,望本军阵就走。“骨头哪里走,再与某战上一百合!”张飞正杀的兴起,见兀突骨要走,那里舍得,催马就追,眼见就要追如匈奴兵阵之中。
凌风见状,惟恐张飞有失,挥戟一声虎啸,令高顺、太史慈、黄忠左右杀之,自纵噬月、携典韦领“虎头营战骑”接应了上去。后面的徐庶才见状,忙指挥中军随后掩上。
一时间,百马齐奔。骑兵惧怕猛兽,古来如此,是以,对付匈奴如此全军皆骑,“虎头营战骑”端是无往不利。被白虎啸声所摄,匈奴骑兵哪还有往日风采,胯下战马虽久经战阵,亦是被唬的遍体筛糠,那还奔跑的起来。骑兵之利,皆是其惯性使然,奔跑不得的骑兵,却是犹如失去爪牙的猛虎,再也兴不起什么风浪。
冲杀到近前的凌风大军,尚距匈奴兵尚还有二十多步的时候,靠近前面的军兵突然自腰间取出一小巧之弩,平端而起,望定匈奴骑兵,扣动扳机,“嗖,嗖”居然是三连射!一时间,弩箭如雨般,倾射进匈奴阵地,匈奴骑兵,连带着座下之马,整片整片的倒了下去!一番齐射,居然射杀三四千骑!鲜血,染红了草原!
知情的黄忠、太史慈、高顺等人,见了尤自张大了嘴,万没想到,这东西居然有如此之利。于扶罗更是震惊,他何曾见过如此之物!作为常年和汉军打“交道”的他自然清楚老对手的军备,然却未见过如此弩箭,莫非这是汉军新增军械?
他哪知道,其他军队不曾有如此之物,为凌风军独有尔!这时代自然不曾有连弩之物,只有后来诸葛亮明了诸葛连弩,直到那个时候,连弩才进入了人们的视线。但是这又如何难倒前世身为大家族的凌风?想他常年与枪械相处,对于弓弩也是多有涉猎,做一把连弩还是难不倒凌风的!两年前,凌风就将图纸给了徐庶,令其全力制造,两年下来,也仅得两万余具,这一次伐匈奴,几乎带来了全部!
不说匈奴兵败如山,单说凌风卒“虎头营战骑”,汇合张飞后,果断的舍了那兀突骨,四员猛将,携无敌之势,杀向于扶罗所在。于扶罗乃是匈奴的左贤王,在匈奴的地位,相当于大汉的太子一般,非是大将所能比之。
寻常兵士,哪是凌风三人的对手,四杆兵器齐舞,所有阻拦者,莫不是做了飞尸。只见三人上空,人影接连飞起,落下时,却已再无一点声息,死的已不能再死。即便有匈奴将领,却也逃不的三戟一矛,无不落个分尸的下场!
匈奴骑兵,因战马被虎啸所摄,乱作一团,于扶罗亦因自己兵士所阻,不多时间,便被凌风追上马尾,“于扶罗!你还往何处逃?投降,我凌风饶你一命!”
于扶罗面现狠色,自持武力,哪肯如此投降,回转马头,举刀便劈。
凌风见状哈哈大笑,“米粒之珠,也敢与日月争辉!”单手轮动手中大戟,寻得于扶罗刀头,全力一崩,“当”,“嗖”,于扶罗哪堪凌风的大力,刀戟交错的刹那,于扶罗双臂间只感一麻,手中一轻,待得仔细看时,手中的大刀早已看不到踪影,已不知飞到何处,双手鲜血淋漓,却是虎口被崩开,紧攥大刀的双手手指多有折断者。
于扶罗看着逼在喉咙上的大戟,一脸的灰败之色。
“都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