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报事的军兵走了进来,“启禀主公,外有一人,自称是冀州韩馥手下,言有要事求见主公。”
“冀州韩馥?和他没什么交集啊!他派人来我幽州做什么?”凌风疑惑的念叨着,“来人可有说他叫什么?”
“他自称是沮授。”报事的军兵回道。
“沮授,沮授?”是他?
郭嘉四人疑惑的看着皱着眉头的凌风,主公这是怎么了?
“有请!”沮授嘛?又一个多智之辈,不好对付啊!不过,我这三位军师哪个也不比你差,又愁他作甚!
“主公,这沮授是何人也?”郭嘉自然明白主公皱眉是因为这个人,忍不住出言问到。
“庶知此人也。沮授者,姓沮名授,字公与,广平人也。其人从小有远大志向,喜欢谋略,内一多智之士,其才,不在庶之下也!”徐庶见郭相问,遂替凌风答道。
“哦?居然有不下元直之才?忠定要见上一见!”
“冀州别驾沮授,拜见君侯大人!”不多时,沮授自外面走了进来,略闪眼打量了下屋内,只见两厢坐着四人,各具丰姿。再望正中,只见上坐着一年轻人,一身素白的便装,额头齐眉勒着二龙戏珠的黄金抹额,面似白玉,唇若涂朱,目若朗星,双眉斜飞入鬓,一团的英雄气。想来,这为便是传闻中的神侯了吧!
“哦,免礼,请坐!”凌风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人,只见其一身文士打扮,续着三缕短须,双眼之中透露着智慧的光芒,暗暗点了点头,沮授,名不虚传也。人说人老成精,凌风前后加一加,也有五十岁了,观人自然还有一套的。“风不知韩大人谴沮别驾来我幽州,所为何事?”
“特久仰神侯威名而来,尊我家主公之意,特送上薄礼一份。”沮授说着,唤入两名随行的军士,挑着一担礼物,放置在堂内。
“哦?呵呵,如此,倒是有劳韩大人一番苦心,风唯有笑纳了。沮别驾远来,风尘仆仆,就在我广阳小住几日,风也好一尽地主之责,可好?”凌风微微一笑,对着外面喊道:“来人,准备酒宴,吾要为沮别驾接风!”
“有劳神侯挂记,授惶恐。然授此行,还有要事要求于君侯,这酒宴一事,还是延后吧!”喝酒?那也要有心情喝才是,现在公孙瓒的大军已经打进冀州了,救兵如救火,他沮授又哪有心情喝酒!
“哦?还有要事?沮别驾怎不早说?”果然还有别的意图,我就说么,来人怎么都是满脸的风尘之色。
“授此行,一为久仰神侯威名而来,二者,请神侯出兵征讨公孙瓒。”沮授深深一拜,口中称道。
“征讨公孙瓒?怕是解你冀州之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