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她不禁放下了心,嘴巴也是闲不住的甜了起来:“太子爷,我有没有说过您特别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表人才,油头粉面,人模狗样,衣冠楚楚,道貌岸……”
好,好像跑偏了……
花月满吓得当即捂住了嘴巴,一双漆黑的大眼睛,机警的瞄着刘默。
刘默眉心抽了抽:“花月满,你知道什么是得意忘形么?”
花月满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扯起了耳朵:“太子爷您说什么?”
“花……”
“我怎么忽然听不见了呢?”
“花月满,你……”
“什么?您说什么?”
刘默懊丧的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耍着小把戏的女人,心尖忽然颤了颤,猛地他伸手将她揽到自己的面前,垂眸堵上了她那总是舌燥的嘴。
花月满平稳的心脏瞬间加速,蓦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刘默那近在咫尺的俊颜,猛地伸手朝着他的胸口推了去。
刘默先她一步的握住了她不安分的手,离开她的唇畔同时露齿而笑:“算是利息好了。”
花月满反应不过来:“什么利息?”
刘默黑瞳闪烁,唇角的笑意不减:“你这次倒是听得清楚。”
花月满像是被一刀戳中了心脏,瞬间没了言语,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接短,刘默你这样真的不好……
刘默笑着将她拥入了怀里:“既我答应你这次让你出头,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我都是要收取一些利息的,不然太亏。”
花月满捶胸顿足,悲从心起:“一个老爷们斤斤计较成这个德行,您活着都不觉得悲哀吗?”
刘默笑的坦坦然:“劳你费心,我倒是觉得现在活的很不错。”
他揽紧了怀里的她,精致的面颊枕在了她的颈窝里,顿了顿又道:“你的粥煮得还不错,以后只要我需要,你就都要煮给我吃。”
花月满受不了了:“你刚刚不是……”
刘默笑的儒雅且无耻:“刚刚是利息,这次的才是条件。”
花月满瞬间泄气,窝在刘默的怀里恨得咬牙切齿:所以,尊贵无比的太子爷,您还是有恋粥癖是吧?
……
一米淡淡的阳光透过云层照耀在大地上,空气清新,浓树密叶,又是崭新的一天。
长陵宫宫里,瑶蓝帝可谓是睡了一个好觉,以至于一大清早便面色红润,神采飞扬,而相对于迈步走进来的孙惠,就比较的……苍白无力,面如土色。
“昨日的事情,可是都按照寡人的计划进行的?”一见到孙惠走了过来,还没等孙惠请安,瑶蓝帝便是迫不及待的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孙惠站在床榻边上,在瑶蓝帝兴奋期待的注视下,不敢抬头的吭吭哧哧:“回,回皇上的话,昨日的事情原本是按照皇上计划进行的,但是,后,后面就……”
瑶蓝帝皱了皱眉,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升:“后面怎么了?”
孙惠知道这事瞒不过去,索性一咬牙的全部道了出来:“昨儿个半夜时分,那几个嬷嬷疯疯癫癫的从嫣然宫跑了出来,嚷嚷着淑妃的鬼魂前来索命了,所以……”
不用孙惠把剩下的话说完,瑶蓝帝已经听出来了,那几个没用的废物并没有按照最先计划的给刘默喂下白鸠。
“那几个废物现在在哪里?”
他确实是生气,可是生气又能如何?既然事情没办成,就要先解决了这个烂摊子才是当务之急。
孙惠小心翼翼的回:“回皇上的话,那几个嬷嬷已经被奴才关到了一处偏僻的寝宫里。”
瑶蓝帝点了点头:“你一会先带人去嫣然宫将太子默接出来,然后将那几个嬷嬷交给他处置,就说寡人才刚查明,那几个嬷嬷意图造反,所以才偷偷在太子默的饭菜里下了偷到手的黑鸠。”
孙惠不出意外的点了点头:“奴才遵旨。”
瑶蓝帝脸上的红光早已褪去,剩下了满满的不甘,甚至是连朝堂都没心思上了。
明明眼看着就要成功了,明明开始都那么顺利……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导致他的精心策划全盘崩塌?
“咣——”一声震天响乍然而起,似一阵的地动山摇呼啸而过,原本安稳的寝宫颤了几颤。
屋子里的宫人们怕得当即跪在了地上,孙惠也是震得捂住了耳朵,毫无防备的瑶蓝帝吓得浑身一抖,一个不稳的直接从床榻滚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