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时,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村民们自觉地让开道。
“里正,这个小贱人谋杀我家秀芳,杀人偿命,你一定要为秀芳做主啊!”朱氏一听到章富贵的声音,不等孟茯苓开口,就急忙抢白。
“呵!杀人偿命?程秀芳死了吗?她失足落水,倒成了我谋杀她了。”孟茯苓气笑了。
朱氏从地上爬起来,跺脚大骂:“我呸呸!你这黑心肝的小贱人,居然敢诅咒我家秀芳——”
“茯苓,你说说是怎么回事?”章富贵打断朱氏的话,脸色微沉。
“里正,昨天程秀芳失足摔进河里,我好心喊人来捞她,朱婶子不知感激,还硬说是我推的。”孟茯苓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
亏得当时只有她和程秀芳两人,程秀芳坠河后,她欣赏了一会‘旱鸭扑翅’,才喊人。
“你胡说!里正,别听她胡说八道,明明是她把秀芳推下河的。”朱氏听到孟茯苓颠倒黑白,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朱氏,你说是茯苓推的,有人看到吗?”章富贵问道。
“秀芳看到了呗!这还有假?”朱氏语塞,顿了一会,才底气不足道。
“哈哈哈哈…………”朱氏的话引得村民们哄然大笑。
孟茯苓讽笑道:“那我还看到她自己投河的呢!”
“闹闹闹!村里就你家破事最多,最会闹腾!茯苓不计前嫌,喊人救你家秀芳,你还好意思诬陷她。”章富贵不耐烦道。
孟茯苓看向章富贵,眼中多了一抹探究。
围观的村民里有几个是昨天帮忙救人的,这时也说是孟茯苓喊人救了程秀芳。
“去去去!你们是不是收了小贱人的好处,才帮她说话?”朱氏的手一抖一抖地点着说话的村民,气得嘴巴都歪了。
她这话把人都得罪了,人家救了她女儿,还得听她浑说不成?立即遭到那几个村民的炮轰。
最后,朱氏扛不住那么多唾沫星子,夹着尾巴跑了,临走前怨毒地瞪了孟茯苓一眼。
等人都走光了,章富贵望了望孟茯苓身后的茅草屋,说:“茯苓,我有事找你,进屋说吧。”
孟茯苓似料到章富贵是专门来找她的,没有多说,转身走进茅草屋。
“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留!”一进门,章富贵就开门见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