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放心,这里有我。”陆管家不知孟茯苓的真正心思,对她露出感激的笑容。
孟茯苓顿住脚步,微笑着点头,交代了几句才离开。
出了酒楼后,便与韩桦霖分道扬镳,直接回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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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孟茯苓他们,陆管家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直到夜色降临,因着还没开业,陆管家就提早让伙计们下工。
他心情极差,想喝些酒,反正他一般晚上喝酒,次日都能恢复常态,不会影响到工作。
于是,陆管家便从酒窖里打了一壶酒,将自己灌得七八分醉,就跌跌撞撞地往酒楼后面走去。
酒楼后面有一座小院,是专供给在酒楼做事的人住的,按孟茯苓的说法是员工宿舍。
陆管家现在也常住在这里,伙计与厨子们都是几个人共用一个房间、合睡一条长炕。
也就陆管家有属于自己的房间,他回院子时,伙计们都窝在房间里。
他推开门后,又重重关上,醉眼往房间一扫,见窗户大开,嘀咕道:“我明明有关窗的,是谁来我房间打开的?”
说着,他就想过去关窗户,不成想,在经过屏风时,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从屏风后面闪身而出,从后面抱住了他。
陆管家大惊失色,刚要喊人,身后的人就拿出一条染有浓重香气的手帕捂住他的口鼻。
他吸入香气没多久,浑身便燥热起来,加上本身就有醉意,很快就如一团烈火迅速将他身体内外一齐点燃。
“大爷,今晚奴家再伺候您一回。”抱住陆管家的人正是红珠。
她与云素心离开酒楼后,云素心给了她将功抵过的机会,招来一个有武功的人,查清陆管家的房间,便将她送来。
“你、你给我滚——”陆管家知道自己中了媚药,而且药性极烈,烧得他理智逐渐溃散。
此时,话还没说完,嘴就被红珠堵上,她的双手在他身上游弋,将他推到炕上。
红珠伸手扯下他的腰带,一边糯着声音道:“爷,奴家定会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她说着,双手便在他身上抚弄起来………陆管家虽年老,在媚药的催使下,仿佛年轻了十岁,毫无理智地与她大肆折腾起来………
因这院子里其他人的房间都被人事先撒了迷药,所以,他们弄出如此大的动静,仍无人听见。
一战至天蒙亮,方偃旗息鼓,待陆管家醒来,看到睡在他身边的红珠,昨夜的荒唐事滚滚涌上脑海。
陆管家暴怒之时,又后悔莫及,早知道就不该喝酒,不然,也不会轻易着了红珠的道。
他就不信自己一把老骨头了,还有吸引红珠的地方,可她却千方百计地算计他,肯定心怀不轨。
“你给我起来!”陆管家抬手连甩了沉睡中的红珠几个耳光,怒吼道。
“啊——”红珠被脸上火辣辣的痛意惊醒,睁开眼,就看到满脸怒意的陆管家。
她捂着脸,愤怒地回瞪着他,可恶!要不是云素心的命令,她才不愿伺候这个老头,他算是得了便宜,居然还敢打她。
现在陆管家已经有把柄在她手上了,她也不怕他,“你再打我试试,信不信我喊人,说你把我弄到房里来,强了我!”
“你!一派胡言,分明是你自己闯进来,对我下药。”陆管家指着红珠,手指颤个不停,可见已气到极点了。
“你说我一个初到岐山县,头一次到你们酒楼的人怎么知道你房间?又怎么不声不响地进来?再说,我一个年轻女子强迫你做那种事,说出去,谁信?”
红珠越说越得意,陆管家的脸色青白交替着,已经不足以用难看来形容了。
可他知道红珠的话没错,这事传出去,定会让人误以为她才是受害的那个。
而且,酒楼开业在即,他作为掌柜,万不能传出半点有损酒楼名声的事。
陆管家此时的心境极为痛苦、纠结,挣扎了许久才问:“你到底想怎样?”
红珠见陆管家明显妥协了,心里大喜,“我不想怎样,只想留在酒楼做事,你让我做什么都好。”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何不择手段地想留下来?”陆管家极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我真的没什么目的,只是想有个容身之处,找份正经的活来干,可我出身青楼,有谁肯雇我?你一定会问为什么要赖上你,因为你也曾是我恩客,又是这酒楼的掌柜,给我安排个活干,是很容易的事。”
红珠又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再自称奴家,口气悲凉道。
她的话乍听之下似有理,但陆管家可不是好糊弄的人,特别是着过一次道后,更加小心谨慎。
他暂不吭声,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从炕上爬起来,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一件件地穿上。
一边思索着整件事的蹊跷,一个初来岐山县的女子是如何在短时间内摸清他的房间?若无人帮她的话,又怎会有胆算计他?
而她是云素心带来的,想到这里,陆管家的老眼浮现出一抹厉色,但稍纵即逝,心里已有了主意。
红珠见陆管家的脸色阴晴不定,反而被唬住了,心里忐忑不已,不敢出声。
直到陆管家冷着脸,咬牙切齿道:“你当真要留下来?让你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