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炮,炮排的在吃牛屎么?”
在军官的大呼小叫声中,刚才那个山包立刻被几发迫击炮弹命中。只是等士兵们嗷嗷叫着冲到山上,除了一堆子弹壳以外,连根人毛都没有见着。
路边的两个大坑,已经被尸体铺满了,路过的老兵看了,冷笑着说道:
“仁义啊,瞅瞅人家乱匪,管杀还管埋。”
“不被野狗啃,还有弟兄作伴,知足吧!”
“混这么一个坑,也不算白活。就是炸碎的弟兄惨点,盖在坟头上,只能天天的站岗。”
郭应听着这些议论,也只能装聋作哑。才是半天的功夫就损失一个连的兵力,士气更是跌到谷底。面前还有羊牯垴那个制高点要打,凭着手下这些怂货,还不知道能不能完成任务。
“这打得什么仗?”
袁鹏举忿忿不平的,把背着的汉阳造扔在地上。平常都是一支小手枪,可黑了良心的乱匪神枪手,先瞅着穿马靴的打。后来就是腰插小手枪的,现在听说连挂望远镜的都不放过。吓得军官也纷纷背起各种长枪,只是这样一来肩膀就受罪了。
“啪啪啪。”
就在队伍要出发的时候,几个人又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急忙跑过去扶的人,只看到鲜血“咕噜咕噜”的往外流淌。刹那间所有的人只觉得头皮发麻,赶紧趴在地上念“阿弥陀佛”,“无量天尊”,以至于袁鹏举还以为是到水陆大会的现场。
“把那些神射手找出来,老子一个个的活剐了。”
郭应咬牙切齿的吼道。
死的都是军官,有几个提拔上来还没有半天。
“你、你、还有你,去接替他们的位子。”
部队不能没人带,否则就是一盘散沙,虽然现在和散沙也差不多。
“团长就饶小的一条命吧!”
“团长您行行好……。”
以前人人抢着做的军官,已经没人再敢接手,就算郭应也觉得自己也要崩溃掉。望着四周起伏的丘陵,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们怕乱匪的枪子,难道就不怕老子的枪子么?一个二个的再敢违抗命令,军法处置。”
说完他又扭头对着手下的几个营长说道:
“老规矩,抽红白签,谁触了霉头,谁去做尖兵。”
红白签只有在血战的时候才会拿出来,没想到今天竟然用在行军路上。几个营长对望了一眼,只好点头答应。很快在欢呼和哀叹声中,一个连的士兵畏畏缩缩的走到了队伍的前面。
“都把招子放亮点,注意脚下情况,不要踩到炸弹上。”
军官低声的叮嘱着。
自从摸到该死的白签后,心里就像堵着一块石头。以前任意欺凌的士兵面前,也抖不起半点官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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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学狡猾了。”
秦朗放下手里的望远镜笑着说道。
今天的行动他就一直跟着,目的就是教会手下的人游击战术。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简简单单的十六个字,工农军在漫长的战争岁月里,浓缩出来的精华。如果在后世只要稍微解释,几乎都能够听明白。但在这个时代,文盲率高的让人难以置信。简单的说教士兵根本无法理解,只能带着他们实地参战。
“你们看他们犯的错误,前军后军的距离太远,而先头的那个连,居然没有放出尖兵,就这么乱哄哄的走在路上。你们以后要是谁也这样,老子直接打断腿。去把几个小组调在一起,加强火力配置,他放一个连出来,我们就吃掉一个连。”
大白天不好使用飞雷炮,否则一轮覆盖攻击,骨头渣子都不给对方留一点。
“埋伏在山上,等到敌人进入一百米以内,所有武器全部开火,三发子弹后冲锋。五分钟内打扫战场、撤退。”
秦朗冷冷的命令道。
战争是人类最残酷的行为,不论同室操戈、不论抵御外敌,站在对立面的就是敌人,只有消灭他们才能活下去。战后你可以痛骂野心家、侵略者,可一旦走上战场,心里就不能有半点怜悯。
“历史本来就是胜利者书写的,战场也没有虽败犹荣。国家如果操持在失败者手里,也根本不会有任何的希望。”
已经伸出魔爪的倭寇,在不久的会大举进犯华夏,并在短短的十多年,造成国人死伤数千万。
“我来了,一切都必须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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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名、地名莫松子尽可能的使用缩写,谐音等方式。
但是人名,莫松子真不想惹麻烦,会做一点点改动。
前面发的也已经修整了,但是改动太多会被封,也就这样吧!
书名按照编辑的意见做了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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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您小手一抖,莫松子的奋斗值就增加一点,多了跟打鸡血一个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