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胜摇头叹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那些都是老账房,刚来不久正是挣表现的时候,怎么会搞鬼,你纯属自找麻烦。”
王遥白了一眼黄胜,他是财务出身,知道要在刚刚开始的时候就一定要明确严格的财务制度,还要有有经验的人认真检查,这样制度才不会流于形式,黄胜一直是甩手掌柜出身,从来没有干过具体事情。
“算了你愿意干就干吧,说好了,我可没有要求你这么拼命,到时候不要喊累。”黄胜道。
黄奕拉了拉黄胜道:“你想不想看看咱们的铁厂,现在增加了风温技术,昨天已经完全融化了钢水,这个工厂可能是大明朝最好的了。我准备大量的炼钢,直到把那个改造的小高炉炼报废了,然后把它毁了,在我们没有成为官员之前不再造新高炉。现在里面都是靠得住的工人,核心技术我还注意保密了,另外学生军有三队全天值班,估计不会泄密。”
黄胜、黄奕从铁厂归来意气风发,两人确实高兴,大明朝的炼铁技术真是没的说。有了合格的钢铁,迈向火器时代,建奴酋长那就是个屁,再有由知识青年组建的学生军,天下谁能抗衡。这一切都要银子,大量的银子,我们不急,慢慢来,离崇祯朝还有三年呢。我们才十七岁。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黄胜终于来到了李柔儿的房间,敲了敲门,不一会儿,梅朵儿红着俏脸从房间里闪了出来,飞快的跑没影儿了。黄胜被吓了一跳,心道:这个丫头怎么冒冒失失的,这么晚了还黏在妈妈房间里。外间两个李柔儿的丫头也没见着。李柔儿明显已经睡下了,此时披了件衣服下床来迎黄胜。
已经接近中秋了,晚上已经比较凉了,黄胜怕她着凉,赶紧三步并作两步,抱起她来到了床上,几天没来,只觉得怀里的李柔儿抖得厉害,赶忙嘘寒问暖一番,原来她是激动得没法控制。黄胜心想:老夫老妻了激动个啥!他那里知道这个女子这几天胡思乱想的都是黄胜以后不会来了,他已经又有了新欢。她已经在梅朵儿睡着的时候偷偷哭过了好几回了。
黄胜从怀里掏出今天做黄牛挣的银票,都递给了李柔儿,道:“这里有几百两银票,是我的私房钱,我也用不上,也没地方放,就放你这里了,以后你要用就随便用,我要用时再来找你要。估计这几天还会有……”忽然发现不对,李柔儿不对,脸上神色不对。
黄胜急了,赶紧帮她顺顺气,还好片刻她就缓过来了,然后李柔儿就把自己脱得精光,也把黄胜扒得赤条条的,黄胜被李柔儿突然爆发的激情搞懵了,没有心理准备下面还没有起来,她立刻趴在黄胜的下面含弄起来……。
李柔儿是欢喜得快疯了,黄胜只不过是真的没有把钱自己保管的习惯,让自己亲近的女人来保管罢了。他总不能像金庸笔下的韦小宝那样,怀里揣着几十万两银票满世界跑吧。但是李柔儿对这件事的看法就不一样了,她已经坚定的认为黄胜把自己当作他的女人了,而且是最信任的那种,她这几天的自哀自怜都是无病呻吟,怎不让她欣喜若狂。
然后李柔儿就像一只小麻雀叽叽喳喳在黄胜耳边说了半宿的话,两人办完事了都不肯黄胜自己清洗,而是用小香舌把那里舔了个干干净净。黄胜幸福得头都有点晕,唉!被爱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