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们大多数都是势利眼,他们知道曹化淳和黄胜有些瓜葛。黄胜又是辽海大捷的总军师,其实南京官场都知道这一次操江提督能够建功完全是由于黄胜的运筹。
太监们当然明哲保身,他们都想着巴结黄胜呢,哪里还肯做什么得罪黄胜的事情。况且得罪了黄胜等于得罪了整个南京官场了,谁愿意做这样损人不利己的傻事。做了这样的蠢事以后还要不要在南直隶混了?
曹化淳现在已经完全相信了孟丽娘是自己的表妹了,因为他实在想不出为什么孟丽娘会对自己这么好。他在南京就是一个蝼蚁,随便什么宦官都能够致他死地。
他以前在南京都是度日如年,自从孟丽娘出现在他面前,这一切才峰回路转了。他心里实在感激黄胜,他知道凭一个贱籍的扬州‘又逢春’掌柜是没有这么大能量的。这一切都是那个小先生爱屋及乌的缘故。
黄胜先知先觉的故事已经在南直隶流传开来了,曹化淳也有耳闻。他是个有文化有见识的文艺大太监,经过和黄胜的多次相处也发现这位小先生不一般。今天听了黄胜的话,好像又是言有所指。
曹化淳有些想入非非了,莫非先生认为我曹化淳还会翻身,要我忍耐,我曹化淳最能忍,真的让我咸鱼翻身我曹化淳一定厚报此恩。
晚上琉璃灯柔和的光洒在孟丽娘香汗淋漓的娇躯上,脸上还泛着潮红的美人像一只温驯的猫蜷在黄胜的身上。没法不把身子蜷起来。因为自己的官人又在玩她的小脚了,她又舍不得离开官人的身子,所有只好做出这个怪姿势,高高的把自己的白嫩嫩的小脚抬到官人的胸前。
“官人,奴家受不了了,官人奴家又想官人疼了……”孟丽娘的声音有些飘忽。良辰美景正是此时,孟丽娘把几个月的柔情都化成了春水,不好意思春水流了半床,害得都半夜了两个瓷娃娃还要红着脸来换床单。两个瓷娃娃已经大了,两人应该有十四五岁,她们有些明白男女之事,现在进来伺候明显没有前年那么自然了。
心满意足的孟丽娘在黄胜怀里道:“官人,您还要出海吗?现在学生军有许多厉害的军官了,官人可以让他们去呀!奴家舍不得官人去海上遭罪呢!”
黄胜道:“小乖乖放心,现在官人可是有坚船利炮。在海上就是霸王,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唯一不好的就是有些想我的小乖乖。”黄胜一边说着一边摸着美人的身体敏感处。
孟丽娘道:“官人,要不把婵儿、娟儿带在身边把,这两个妮子奴家调教了十几年了知心得很,她们总要比现在官人身边伺候的侍婢体贴些个。官人可以把她们俩收了房,在船上也不用憋着了。”
黄胜心道:诱惑呀!太能够让人心猿意马了。美女何其多也,我怎么可能见一个要一个。两个瓷娃娃还这么小我又不是禽兽,又不是有恋童癖。黄胜道:“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和她们做什么男欢女爱之事……”忽然外面叮当一声响,随后就传来了女孩子的哭声。
孟丽娘赶紧披衣服起来看看去了,外屋两个瓷娃娃貌似哭得伤心欲绝,好久都止不住。黄胜感到奇怪,只好也穿上衣服来到了外屋。两个瓷娃娃在孟丽娘怀里哭得悲悲戚戚好不凄惨。刚才还好好的呢,怎么了?黄胜满脑子的问号。
孟丽娘对两个瓷娃娃道:“官人没有说不要你们,官人其实最喜欢你们了,不信你们自己问官人呀!”孟丽娘说着还像黄胜挤了挤眼睛。
婵儿道:“妈妈骗人,刚才我们都听见了老爷都说不可能了,我们不活了,哇、哇、……”两人哭得更加伤心了。啊!黄胜恍然大悟!这还真是个喜儿爱嫁黄世仁的年代呀!看来自己这个假伟、光、正没有市场啊!
孟丽娘对黄胜道:“官人,两个孩子伤心死了,别真的做了什么傻事呀!官人,您倒是说句话呀!”
还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我岂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黄胜摸了摸鼻子干咳两声道:“其实老爷是喜欢你们两个的,只是因为你们年纪太小了,这样,等你们到了十八岁,要是还想跟着老爷不去嫁人,那么就留在老爷身边做妾吧。”
娟儿立刻不哭了,她还带着哭腔道:“奴婢就想着跟老爷一生一世呢,奴婢怎么可能嫁给别人。老爷不要奴婢,咱们只有死路一条了。”孟丽娘得了黄胜的准话,她又在两个瓷娃娃耳边说了些不知什么悄悄话,两个孩子终于破涕为笑了。
黄胜亚历山大呀,他在床上思考。得赶快物色学生军里的优秀少年郎,把自己身边的芸芸、楠楠她们几个嫁了。不然到最后都成为自己的女人就麻烦了,自己以后真的有了一支糖醋娘子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