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惠红英和余淼,她两个都做过同样的事,按着肚子说我在她身体里。当下就翻身过去,全部放进去,丽丽张口惊呼:“不要,不要再顶了。”
我便停下,有些尴尬,指着她小腹道:“我想看看我到了你身体的什么地方了。”
她低头看,而后笑,抓着我的手,将我向上拉,按在她胸口,道:“好多男人都在我里面呆过,但是在我这里的,一个都没有。”
她说的这里,是她的心脏,是她的心里。
我一阵羞愧,她是在骂我吗?还是另有所指?
我在玩她,她何尝不是在玩我?
我用手轻轻揉捏,将头伏上去,仔细聆听那心脏跳动,问:“如果我想住进这里,可能吗?”
她伸手将我脸捧起,而后笑,“很容易,你跟你身边那些个女人都断了关系,就能住进我这里。”
在这场爱与被爱的战斗中,我始终处于下风,那怕是我送她触摸到她的灵魂,恢复神智后,她依然是那么精明。
她说怀孕以后就拒绝了阿坤,那么,在这张床上,我才是她第一个男人。
只是,我处于被动,她处于主动。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猎人,现在想来,不过是鱼儿,自动咬了钩。
我想,在如何获取女人芳心方面,我还得再细心琢磨,得再花点心思。
……
丽丽现在已经不再熬夜上班,她每天下午去酒店,夜里最晚十点就回家,酒店里面大小事务都有人管,手下六个妈咪,个顶个的能干,都是她亲手提拔上来的心腹。
以前跟她作对的妈咪,早就被踢出局。
最开始和大龙决裂时,几个妈咪要带人走,丽丽并不阻止,只是一句话,我这里妹仔抽水低,是去是留,你们自己决定。
小姐们虽然平时关系不错,但真正牵扯都经济利益上时,并不是铁板一块,很容易分化。
不费吹灰之力,几百个小姐就成了丽丽的敛财工具。
丽丽也说的很清楚,她自己只要妹仔们一成抽水,剩余一成给妈咪。
和以前的一成半相比,利润是少,但这些妈咪都是丽丽新提上来的,刚从苦海中脱身,能不出力白拿钱,已经是天大的喜事,那会在乎多一些少一些。
再者,就算提成少,也架不住数量多啊,那个妈咪手下都是五六十号妹仔,一个妹仔提五百,五六十号都是三四万,不比自己亲自卖肉好到天上去。
尤其是最近,越来越多的外商涌入东莞,每家酒店的生意都好到爆,大家还愁没钱赚?
手下有妈咪管事,酒店里的斌哥等人也没少捞好处,各种酒水抽成,客人小费,全都吃肥了。
当然,最底层的保安人员,还是苦哈哈的拿工资,能尝到甜头的,都是少数。
不过话说回来,在酒店里上班的安保人员,都愿意和小姐们拍拖,做她们的幕后护花使者,不为别的,就为了钱。
精明的小姐都知道捂紧自己的钱袋子,傻愣愣的就会落得人财两空,这种事一直存在,是感情上的纷争,别人无法插手,也没人愿意去管。
尝到桑拿业的甜头,我的心境开始有所变化,再看那些妹仔,就不觉得她们辛苦,只当她们是赚钱工具,心里自我安慰道:造成这种局面不是你的错,你赚够你想要的就撤。
我想好了,银行户头里存够一千万就从这行业抽身,为子孙后代积点德。
听莎莎电话里说,有几个做服务员的,想跳槽做桑拿,问我怎么办?
能怎么办?当然是看看姿色身材,然后培训上岗。
这里就牵扯到一个问题,经过培训后的小姐,需要试钟评级,以前这些事都是大龙手下的人操办,其他人不用管。现在轮到我自己主持半山,这事就有些头疼。
难道要我亲自试钟?我倒是没意见,莎莎呢?她还不得跟我闹的飞起。
脑袋一转,我有了办法,我自己不去试钟,可以把这个美差让给别人,比如结拜大哥王子聪,比如姐夫黄永贵,甚至是云清阿忠他们,反正都是自己人,有福一起享,何乐而不为?
我去了桑拿办公室,莎莎打电话叫那几个服务员过来面试,面试合格后才能去参加培训,酒店里有专门的导师,好像叫梅子还是美子,我弄不太清楚,反正每个妹仔伺候人的本事都是她教的,真正的老江湖。
等人过来,先看身份证,确保是本人,方便以后管理。按照老派鸡头们的做法,拿了妹仔身份证,验明正身,然后拍照留念,作为最后的威胁手段,防止妹仔们逃走。
但我不会这么做,用果照威胁属于下流手段,既然妹仔愿意投身进这个行业,何必要威胁?
让她能赚钱就好。于是采取了和其他服务行业一样的做法,新进的技师先交五千块保证金,不做可以退,但是使用的工服,化妆品,以及师傅的培训费得扣除。
等培训完上钟,有了巨额收入,她们也就懒得东奔西走,去哪不是赚钱?